李二狗子又氣又惱,叫道:“走,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徐子器、蒙赤等人給挖出來。”
傅俊風和白曉天、孫仁耀也感到特沒有麵子,這是在嶺南市,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往後還怎麼出來混?對不起賈哥,對不起吳阿蒙啊。他們立即召集人手,崇黑周和白巫師等人也都上去了,在廢墟中找人。
賈思邈抱著吳阿蒙坐下,疾呼道:“阿蒙,你感覺怎麼樣?”
吳阿蒙已經陷入了昏迷中。
賈思邈伸手,扣住了吳阿蒙的脈門,感受著他脈門的變化。他的脈相跳動得很弱,看來是身體受了內傷啊!也是沒辦法,又有幾人能扛得住厲無邪的斷刃,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的?這也就是吳阿蒙,要是換做別人,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賈思邈摸出了一顆藥丸,塞到了吳阿蒙的口中,又摸出了幾根銀針,刺入了吳阿蒙身體的幾處要穴。他的手指,快速撚動著,很快,就飄散出來了陣陣的白霧。差不多有十幾分鍾的時間,吳阿蒙張嘴吐出了一口猩紅的淤血,這才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這是將他體內的淤血化開,否則,問題就嚴重了。
賈思邈道:“阿蒙,你好好休息。等回去,我再幫你治療傷勢。”
吳阿蒙點頭道:“行,我沒事。”
這麼大會兒的時間,這兒的人已經越聚越多,李二狗子和崇黑周、傅俊風等人,幾乎是都要將整個廢墟給翻了個底兒朝天,也沒有找到徐子器、蒙赤等人。難道說,他們還能插翅飛掉了?還是被炸成了飛灰?
這個時候,賈思邈才想起來,問道:“阿蒙,你剛才說,救走了徐子器和蒙赤的人,是誰?”
“葉羽和厲無邪。”
“厲無邪?就是青幫十大高手中的邪神?”
“對,就是他。”
吳阿蒙沉聲道:“這人的功夫很是變態,速度極快,還精通一種叫做透勁的內勁,可以傷到人的五髒六腑、經脈……我就是這樣讓他給打傷的。”
“還有這樣的功夫?”
賈思邈喃喃了幾聲:“看來,咱們這回是惹上勁敵了。”
又翻找了一陣,一樣是沒有徐子器和蒙赤等人的線索,看來是真的沒影兒了。傅俊風和白曉天、孫仁耀很是惱火,在他們的地頭上把人給弄丟了,還是小伍哥背叛他們,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啊。
孫仁耀轉過身子,愧疚道:“賈哥,我……我對不住你……”
“沒事。”
賈思邈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道:“現在,你們立即把嶺南市的街道、火車站、汽車站等地全都給封鎖了,尤其是通往嶺南山的道路,千萬不能讓對方逃脫掉了。然後,用地毯式的轟炸,搜查嶺南市的賓館、旅社等等地方,重點是青幫的場子。要是有什麼緊急情況,立即通知。”
“是。”孫仁耀和白曉天、傅俊風答應著,立即回去,把三大家族的人手全都給調動出來了,而崇黑周和白巫師等人,將那些苗疆弟子也都派出去了,整個嶺南市都處在了一種緊張的氛圍中。
雖然說,嶺南市不是很大,但是它三麵環山,隻要鑽入到叢林中,想要找人跟大海撈針差不多。賈思邈想了想,又讓孫仁耀、白曉天等人,盯著藥方、診所、醫院等地方,徐子器和蒙赤都讓他用銀針給製住了,一般人根本就解不了。這樣帶著兩個大活人,想要離開,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第一,水路,翻過嶺南山到嶺南江,乘船逃離。
第二,旱路,必須得乘車離開。沿街都封鎖,每一條路口都嚴查,就不信他們能逃出去。
這件事情,把所有的嶺南人都給驚動了。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不會是搞嚴打了吧?也幸虧,現在是晚上,這要是白天,街頭巷尾、茶餘飯後都得有人議論。而趙正誌和嶺南的警方人員,也都出動了,他們查起來,更是名正言順。
查什麼?查毒品!
嶺南市和東南亞隻是相隔了一個嶺南江,這兒有不少蛇頭就是靠販毒、偷渡來生活。可以說,國內的那些毒品,大多數都是從嶺南走出去的。現在,警方以徹查毒品為借口,最是名正言順不過了。這回,是警民合作,是大案啊!
當然了,警方真正是來查人。
咣咣!在晚上,直接就咱們,進屋子裏麵查,誰也挑不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