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坐在喬小姐身邊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夾了口菜,何源問薛忠濤等幾個老總。
薛忠濤搖頭道:“我們也不知道啊,喬小姐沒給介紹。”
何源道:“這人很不簡單啊!不過,我有些奇怪,在香港好像是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聽他的口音,好像是內地過來的。”
“內地的?”
何源和薛忠濤等人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懼色,這種狠辣、迅疾的手段,真是讓人防不勝防。不是猛龍不過江,說的就是人家啊。
何源低聲道:“老薛,你問問大小姐,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薛忠濤嚇得一激靈,搖頭道:“我……我可不問,那人可招惹不得。”
“我問。”
何源深呼吸了幾口氣,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輕笑道:“那個……喬小姐,我能問你點事兒嗎?”
賈思邈正在跟喬詩語低聲說笑著,讓何源給打斷了,很是不爽,不禁瞪了他兩眼。何源的心就連跳了幾下,連忙把頭低下了。
喬詩語輕笑道:“哦?何總,有什麼事情盡管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問問,這位帥哥叫什麼名字啊?”
“帥哥?”
瞬間,賈思邈對何源的印象大為改觀,很是讚許!看看人家,是真有眼光啊,他就是喜歡這種說實話的男人。
喬詩語看了眼賈思邈:“他叫做賈思邈,從內地過來的。”
“賈思邈?怎麼聽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
“哎呀,是不是……是不是跟青幫的人對著幹的那個賈思邈啊?”
“我聽說,他還是神醫吧?”
賈思邈挺直了腰杆,點頭道:“沒錯,我是賈思邈,我是神醫。”
沒有本事的人,亂說話,那是裝叉。
有本事的人,勇於承認,這也是一種美德!
咣當!何源手一抖,手中端著的飯盤,就扣在了地上。幸好,這是鋼化的,要是瓷的,就摔碎了。而薛忠濤和其餘的幾個老總,也都連忙站起了身子,瞬間拘謹了許多。
賈思邈皺了皺眉頭,喝道:“嗨,你們幹什麼呀?趕緊吃飯。”
何源緊張道:“賈少,我們……我們不知道是您,剛才在辦公室中,跟您弄了點兒小誤會,您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剛在在辦公室中,都幹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忘了?”
“忘了?哦,對,對。”
一瞬間,他們都反應過來了。他們的心中,還擔心著呢,而在人家賈思邈的眼中,這根本就不算事兒。想想也是,他都敢跟青幫的人對著幹,更是幹掉了鄧涵玉、鐵戰等人,收拾他們,那還不跟玩兒一樣?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啊!
賈思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名氣會這麼大。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一,西江市距離香港很近,很近,乘船就能抵達維多利亞港口了。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人,更是經常內地、港澳等地來回跑,自然而然地就聽到了賈思邈的一些故事。
第二,賈思邈鬧得太轟動了,試問整個華夏國,又有幾人敢跟青幫對著幹的?還有一點就是賈思邈的醫術,那可是相當了得。在江南省的中醫大會中,拔得頭籌,也是窗戶上吹喇叭——名聲在外啊!
何源和薛忠濤等人都是老油條了,既然賈思邈不提之前的事情了,他們也沒有必要再去自找沒趣。其實,這樣更好,他們的心也敞亮了不少。難怪喬詩語敢明目張膽的來將軍澳工業邨接管這些生意了,敢情是有賈思邈在背後給撐腰啊。
看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簡單啊!
這要是喬青海質問起來,他們就往賈思邈的身上推。有本事,喬青海就去找賈思邈的麻煩啊?何源又去打了一份飯菜,和薛忠濤等人吃喝著,氣氛活躍了不少。
等到快要吃完的時候,突然從外麵走進來了十幾個人。當先一人有著一米八十多的身高,黑色的緊身背心,外麵套了件休閑西裝,就這樣敞開著衣襟兒,短發,給人一種很是豪放、硬朗的感覺。
薛忠濤是麵朝著門口坐著的,當看到這幾個人,不禁臉色劇變,低喝道:“老何,大少爺……大少爺來了。”
“你說誰?”
“大少爺,喬青海來了。”
“什麼?”
何源偷偷地往門口看了看,嚇得縮了下脖子,連忙道:“賈少,大小姐,喬青海來了。”
喬詩語是背對著門口,她沒有看到。賈思邈是正對著,當喬青海和喬帥等十幾個人走進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不過,讓他直接無視了!喬青海又怎麼樣?賈思邈又沒有勾引他女朋友,更是沒有把他給強暴了,根本就沒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