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你就殺了我。”
都這個節骨眼兒了,聞仁老佛爺竟然還這麼硬氣。其實,當他看到於純的那一刻,就知道今天是討不到好了。畢竟,於純爹娘的性命,都是他給害死的呀?還有聞仁慕白,他跟賈思邈的仇恨是不共戴天,必須得有個了斷了。
隻不過……嗚嗚,應該是他暴虐賈思邈才對呀?他有些不太明白,賈思邈的功夫怎麼會一刹那間,突飛猛進了那麼多啊,一下子顛倒過來了。
賈思邈冷笑道:“殺了你?我會讓你嚐嚐死是什麼滋味兒的。”
哢吧!賈思邈上去一腳,踹在了聞仁老佛爺的腿骨上,腿骨當場碎裂。跟著,又是一條腿,兩隻胳膊,這樣一個個的踩下去,他的四肢就全都斷裂了。要說,聞仁老佛爺也算是一個梟雄,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連吭都沒有吭一聲,隻是緊咬著嘴唇,狠呆呆地瞪著賈思邈。
“看什麼呀?不認識了呀?”
賈思邈上去又踢了兩腳,罵道:“你再看我,信不信我找幾個男人,把你給輪了呀?”
於純道:“思邈,把他交給我吧。”
賈思邈道:“行,你想怎麼玩死他都行。”
“把你的妖刀給我。”
“好。”
賈思邈就將妖刀遞給了她,於純還將他給攆出去了。這女人啊?不就是殺個人嘛,還怕人看啊?當下,賈思邈把董大炮等人都叫出去了。等了差不多有二十來分鍾的時間,房門終於是讓於純給打開了。
賈思邈問道:“純純,聞仁老佛爺怎麼樣了?”
於純就撲到了他的懷中,哭著道:“小邈邈,謝謝你幫我爹娘報了仇,我必須得感謝你。”
“感謝我什麼呀?咱們都是一家人。”
“不行,我必須得感謝你,咱們上床吧?我突然發現,殺人很有快-感啊。”
“啊?”
賈思邈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在地上。不是吧?殺人還殺出高-潮來了?他趕緊溜進了倉庫中,往裏麵看了看。隻是瞅了一眼,他就不敢再往下看了,那還是聞仁老佛爺嗎?整個人都成了一灘爛泥。他趕緊退了出來,衝著董大炮擺了擺手,這事兒就交給董大炮來清掃了,一定要幹淨利落,不要留什麼線索。
“明白!”
董大炮答應著,和幾個思羽社的人衝進了倉庫中。然後,他們又衝出來了,一個個哇哇地失聲嘔吐起來。這種場麵,實在是慘不忍睹啊。
賈思邈道:“算了,還是我來吧。”
他走進了倉庫中,拿出了一小瓶化屍粉,倒在了那灘爛泥身上。哧哧!一股腥臭的白色煙霧衝天而起,地麵上很快就剩下了一堆粉末。賈思邈將門窗都給打開了,風一吹,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聞仁老佛爺,在這個世界上,什麼也不存在了。
董大炮吞了口吐沫,問道:“賈哥,你……你把人給弄哪兒去了?”
賈思邈笑道:“他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走,純純,咱們去燕京中醫院吧。”
先是隨便吃了點東西,等到賈思邈和於純趕到了燕京中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鍾了。在這兒,聚集的人群比前幾天更多。決勝賽啊?今天,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一職,就將誕生了,會是誰呢?賈思邈、師嫣嫣、畢月、姚芊芊、殷懷柔。
五人走到了擂台上,在譚中嶽和周新梅的一番演講中,終於是開始了。
賈思邈和殷懷柔走到了台上,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二人之間少了幾分敵意。很快,一個摸中了號的患者,走到了台上。
這人的病症比較有意思,他家是住在城郊的農村,在前段時間的一個晚上,喝醉了酒,口渴的不行。等回到家中,他也不顧別的了,大口大口地就在石槽子裏麵喝了起來。等到天亮了,他一看當時就嚇壞了。在石槽子裏麵,有著一條條紅色的小蟲子,這麼說,他不是將這些紅色的小蟲子也喝進了肚子裏麵去?
從那以後,他就落下了心病,就想著自己的肚子裏麵有蟲子。去醫院中檢查,X光什麼的都拍攝了,人家大夫跟他說,他的身體很好,沒有什麼問題,可他就是拗不過這個彎兒來。怎麼辦?他就來華夏中醫公會這兒了,這兒都是中醫高手啊,肯定有法子解除了他的病症。
殷懷柔道:“這算是什麼病啊?應該說是心病。”
賈思邈笑道:“心病也得醫治啊,誰讓咱們是醫生呢。”
二人都上去,給那人把了把脈,他的脈相平和,沒有什麼異常。這怎麼治療啊?在場的人,都感到很棘手,就連譚中嶽和周新梅都覺得,這樣分明就是在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