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是你該來的嗎?”過道上,秦致遠壓著怒火,問道。
“怎麼,秦總能來瀟灑我就不能來?”何瑾瑜直視秦致遠。
“你……”秦致遠把手撐在何瑾瑜身後的牆上,盯著她問道:“如果今晚不是我剛好在這裏應酬,不是剛好碰到這些,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如果不是你,情況就不是這樣了,你弄砸了我的應酬還問我要怎麼辦?!”
“裏麵那個是SW的股東?”
何瑾瑜一愣,江天雖說是第三大股東,可是鮮少在公司露麵,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會不知道那些人要對你幹什麼吧,你們公司那麼多人,徐風非得要你一個女人來應酬他嗎?”
“關他什麼事,”何瑾瑜加重了語調,“這是我們的事情,不勞您費心。”
“你就這麼願意為你的公司賣命,何陸剛死,你就按捺不住要拉攏徐風了?”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在秦致遠臉上,她可以被任何人說,但不能忍受別人說她的大哥,誰也不行!“你憑什麼在這對別人說三道四,他沒死!”何瑾瑜推開秦致遠,搖晃著向外走。
秦致遠從沒像今天這麼生氣,打橫抱起何瑾瑜。
“你幹什麼?”何瑾瑜掙紮著要下來。
“你放心,我對想著別的男人的女人沒興趣,送你回去。”
“不需要。”
“你覺得現在你說了算嗎?”
何瑾瑜終究是女子,力氣哪能和一個健壯的男人比。
“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現在看來不過如此。你有什麼資本去跟他們談?連股票的價值都沒分析清楚就去談,這些股東都是在做慈善嗎?不給他們直接的利益,你當真以為一個副總說的話有什麼用?”秦致遠開著車,語調平平地說。
“就算今天你說得動他,你以為就不會有別人以比你更好的條件收購他的股份?股份歸屬於誰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
坐在車裏的何瑾瑜看著窗外,一語不發。秦致遠開了車窗,一踩油門,保時捷飛嘯而去。車停在了何瑾瑜公寓的樓下。
“到了。”
何瑾瑜此時酒醒了大半,也知道今晚若不是秦致遠,自己脫身怕是不可能。可一想到他接近自己的目的,“謝謝”兩個字含在嘴邊,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見她在自己的車上不動,秦致遠把手搭在車窗上,“怎麼,不想回家?”
“我會還的。”何瑾瑜推門下車。
“什麼?”
“今天是我欠你的,我從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還?你怎麼還?”秦致遠戲謔地看著她,“不過到ADK來上班也不失為一個還債的好辦法。SW接下來難免要麵臨著股份被收購的危險,餘下的小股東不用說,就連何陸的股份都很有可能被他的夫人處掉。與其寄希望於一個充滿危機的公司,為什麼不考慮到ADK來呢,我可以保證,ADK能給你的發展空間絕對比SW大得多。”
“你見過何夫人嗎?對別人妄加評論是你的愛好?”何瑾瑜討厭別人揣度她的家人。
“那看來你是很了解她了。不論如何,好好考慮我的提議。”秦致遠說。
“我說我不會去ADK,至於欠你的我會用別的方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