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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你死定了

許畫醒來,便看到冷薄暮站在窗口邊上打電話。

全身酸痛,讓她沒有力氣說話。

“可可。”冷薄暮的聲音無比的柔和。

可可應該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想到這些,許畫就會想到冷薄暮的妻子。

許畫輕輕的讓自己起來靠在床頭,冷薄暮沒有發現她醒來,冷薄暮隻是安靜的聽著電話裏麵的人講述,最後說了一句,“這兩天就去看你。”便掛了電話。

回頭看到已醒來的許畫,深深的蹙了眉,然後走進浴室。

就這樣赤,裸,裸的把許畫無視了。

而她還露著香肩呢。

美人在床,冷薄暮既然就這樣無視了。

冷薄暮進去了二十多分鍾就出來了,圍著一件浴巾,頭發低滴著水,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許畫依然保持著不變的姿勢,望著天花板,“冷薄暮,你結婚了嗎?”

問出這句話,許畫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

“跟你沒關係,收拾東西,我帶你離開。”冷薄暮終於停了下來,又用那種冷豔的眼神看著許畫。

“我可以自己生活,當然錢我也會還你,隻要你把身份證給我就行了。”如不能相濡以沫,那就各自安好,各安天涯。

“萬一你跑了呢,你這麼想還我錢,那就還了錢再走,在這期間,你是我用錢買回來的女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就是你的上帝。”

“還了錢就兩清了是嗎?可是冷薄暮,我許畫沒有讓你花這筆錢。”

“難道你想讓許民航把你賣了你才甘心是嗎?我告訴你,再讓我聽到你要離開的話你試試?”

她精致的小臉總是帶著一抹憂鬱,跟他在一起,真的就那麼為難嗎?他到底是把她怎麼了,讓她待得如此的心不甘情不願。

許畫用被子圈住自己的身子,說什麼都是白說。

她實在想不明白,冷薄暮是怎麼把自己銀行卡上的錢黑轉走的,莫非他跟銀行的認也有某種特殊的關係?

她把衣服穿上,然後跑進浴室,啪得浴室門的聲音巨響。

冷薄暮,你現在傍上大款了,比她有出息了,就這樣對她了。

這麼有錢,這麼牛逼,怎麼不去參軍打戰,拿著衝鋒槍在前線打鴕鳥,欺負她一個弱女人算什麼男人。

半個小時後,許畫出來,冷薄暮也已經穿戴整齊。

“可以走了。”冷薄暮說道。

許畫“……”

這話應該是她對他說的才對吧。

她可沒有給他穿衣服打扮的時間。

“冷薄暮。”

“我討厭人家連名帶姓的叫我,就跟別人脫了衣服還叫我上她的性質一樣。”

許畫頓時就撇得滿臉通紅,冷薄暮你強。

比節操她比不上他。

“還不快走,等下服務員來叫你交房租,你有錢給人家嗎?”說完,冷薄暮率先離去。

許畫恨得牙癢癢的,“姓冷的,你把我的錢還給我。”

“行啊。叫聲冷大爺來聽聽。”

……

許畫是一路都在和冷薄暮商量這錢的事情。忍氣吞聲,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5200000元啊,雖然是人民幣,但是對她來說,也是筆巨款。

冷薄暮的耳朵實在是受罪,他問許畫,“你要錢來做什麼?”

許畫一臉的正義,“當然是養活我自己了。”

“養活你自己?5200000人民幣,這足夠你這樣的人過上半輩子的富裕生活了,許家有難,你沒有把這筆錢拿出來,可想而知,這錢可不是養老用的了。你老實告訴我,興許我心情一好,就還給你了。”

“這筆錢,我打算用來養你的,沒相遇之前,我就想著你是個公子哥嘛,不會上班做事是應該的,我可以把你當小白臉養。”

“哧……”別字和地麵摩擦出浩大的聲響,冷薄暮看著一臉天真無邪的女人,霸氣狂飄,怒氣的吐出一句,“許畫,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