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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天空,少了一輪明月。卻依舊燈光璀璨。

是那樣冷,冷得像冬天,許畫在夢裏不安的看著,她想要抓住冷薄暮,可是她卻抓不到他的溫度。

就那樣越走越遠了。

她哭著,喊著,那個人還是離開了。

她終究是動了胎氣,進了醫院,這個多事之秋。

“想要孩子就得小心點,她身體不好,很容易流產。”楊書瑾為她涼了體溫。看了一眼冷薄暮。

他什麼時候見過眼神空洞的他,在仇恨和愛情的世界,苦苦掙紮,走不出來,舍不得走出來。

他愛許畫愛到了骨子,一動情,那便是一生一世不可毀滅,他遺傳了冷冽的專情,卻也是他的不幸。

明明是帶著目的性的交往,為什麼還讓自己深深的餡進去,不能自拔。

“我該怎麼辦。”冷薄暮雙手的捂住臉,痛苦,心疼一同湧了出來。

因為愛情,彼此依然有著年少時那傻傻的癡心。

“薄暮,沒人能幫得了你,要麼坦白,要麼結束!”楊書瑾口氣沉重。

天生如王者的男人,在愛情麵前也是那麼不堪一擊。

洛寧市的醫院比不上A市方便,那裏比較是自己的地盤,辦事方便。

楊書瑾想叫冷薄暮把許畫帶回去,又想想家裏亂成一鍋粥。

許書又不肯走。

在許畫還沒有蘇醒的時候,冷薄暮把她帶上飛機,飛往普羅旺斯。

夜一在那裏,許畫再怎麼會排斥,她也會忍著情緒。

夜一沉睡了一段時間了,易南笙也狼狽了一段日子,一個溫和瀟灑的公子哥,一下子仿佛到了三十歲。

冷落和易峰拿他沒有辦法,隻能祈禱夜一能快點醒過來。

楊書瑾最擔心的還是楊書雪,自從她離開後,再也沒有她的消息。

蘇映哲和淩海到現在也沒有清醒,他們全麵追查安瀾的下落,定要她付出代價!

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何況,淩海還喊她叫做媽咪。

那得是多鐵石心腸的人才下得了手!

楊書瑾回到酒店,許書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著茶幾。

那一抹悲傷有些讓人心疼,它揪著楊書瑾的情緒,讓他沉悶得喘不過氣。

許書在他身邊,身上總是帶著這樣的氣息,似乎是楊書瑾欠了他的錢。明明是自己有求於人,但是他要討她歡心!

這個想法讓自己嚇了一跳,劍眉蹙起,楊書瑾,你是不是瘋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一個染有病毒的女人,豈能抓住你那顆瀟灑的心!

“小畫呢,我要見她。”許書沒有鬧,楊書瑾出門的時候,把門從外麵反鎖了,她隻能呆在這,許書有預感,這段時間她恐怕很難看到許畫了。

“她去普羅旺斯了,你無需擔心,好好解你的毒就行。”楊書瑾將外套隨手一扔,優雅的躺了下來,劉海遮住他溫和的臉龐,楊書瑾用手撥開,冷冷一哼。

許書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在廣場上,她毒癮發作了,但是她知道她遇到了那個人,那個讓她魂牽夢繞又把她帶入地獄的男人。

楊書瑾把她帶回來,他們打過照麵了,許書有些擔心,楊書瑾會對他做什麼事,但是自己是誰呢?能讓楊書瑾為她的事情震怒嗎?

答案是不能!

楊書瑾沒心沒肺,便是她見過的無心之人。

“你不問問你的心上人?”楊書瑾反而悠悠的開口了。閉眸,沒有給她任何表情。

“額……”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許書不打算開口的,她怕楊書瑾會怒,這樣霸道的男人,她身邊的女人會心有所屬,他會有自卑感!

他不說,楊書瑾也明了,她在害怕,怕他對付那個男人。

打死他都沒有想到,許書愛的是安浩霖,兜兜轉轉,世界小的可怕,胸口不由得傳來一陣酸楚。

他的女人,都愛上了安浩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