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
正在開會的許氏股東,被突如其來的許書和楊書瑾嚇得慌。
“嗨,許老頭,好久不見。”楊書瑾愉快的打了招呼。
許民航怒氣衝衝的看著楊書瑾,人麵獸心,整個活生生的狐狸,跟當年的楊辰逸一模一樣,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們來幹什麼?”
許民航詢問間,楊書瑾和許書都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許書這一身打扮,很熟練,仿佛曆經職場。
“許老頭,你都那麼老了,你看看我家那老頭,早就退休去遨遊世界了,把公司都丟給我處理,你也該退休了,年輕人的地盤,你不適合混了。”楊書瑾一臉的玩笑,口氣也是溫和如春風!
“你……”許民航卻說不出一句話!
楊書瑾就是毒舌!
“我就長話短說了,許書現在手裏拿著許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一個大股東,你想想我們來幹什麼,許老頭,是我,我什麼都不想,直接賣掉手裏的股份,拿點錢,好好的過個小日子!”楊書瑾把一打文件丟到了許民航的眼前。
那就是他今天早上,給許書看的股權轉讓書。
“許書,你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許民航震怒,將文件撕得粉碎。
又看看個個低頭的股東,他們早就把他給賣了。
“我隻是拿回我想要的。”許書淡淡的說,家破人亡,她不要許民航還,但是許氏她不想丟了。
“如果沒有楊書瑾,許書,你今天敢在這裏那麼囂張嗎?”許民航一拍桌,眼神直冒火星。
“出來混得遲早要還的。”楊書瑾又悠悠的說道,“許老頭,我不喜歡別人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
言下之意,你對老子的女人客氣點。
“楊書瑾,當初你從我這裏帶走許畫,說會替我救活許氏,現在出爾反爾,還來吞噬我的公司,楊氏從來都是說話不算話的嗎?”當初楊書瑾可是給過他保證的,如今又帶著許書回來,
“是,當日我是做了個證人,但是我不是主謀啊,我是策劃,策劃也有叛變的時候,商場如戰場,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老頭,你以為我會把股份轉回去給你嗎?就算轉給你,還有人願意收購嗎?不是我取笑你,你手裏的股份值幾個錢,我楊書瑾最清楚不過了。”
冷冷一哼,楊書瑾渾身上下恢複了冷氣。
“許書!”許民航知道,他說不過楊書瑾,隻能轉槍口調向許書。
許書抬眸看了他一眼,“楊總裁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許書這回變聰明了,楊書瑾在上來的時候就交代過,讓她少說話,她不是這方便的行家,別給許民航抓到什麼把柄。
“你……”許民航被氣得臉漲紅,呼吸急促,“你……”
“許老頭,保重身體啊。”楊書瑾好歹的慰問了一句。
許民航這是心髒病要發作的表現。
“打電話叫救護車。”楊書瑾悠悠的看著許民航旁邊的秘書。
在場的人都知道,楊書瑾會醫術,但是他沒有動手救許民航。隻是懶散的坐在那裏,眼神帶著笑意,看著倒下的許民航。
麵無表情,桌子底下握著許書出汗的手。手指不斷摩擦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