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們進入石門,那些骷髏們並沒有跟進來,我們也沒有聽到它們敲打石壁的聲音,似乎它們就沒有進一步的追擊。半天見它們沒有什麼動靜,我也放心了下來,打開手電,看看我們闖進了什麼地方,就是這一看讓我驚的半天沒合上嘴巴。
隻見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石穴沒錯,但是這個石穴和剛才的那些墓室完全不同,那些墓室是戰國時期建的,而這個石穴卻見到了現代時期的木質桌椅。這是一個並不大的空間,約莫十平方,石穴一側是一個書架,另一側便是那現代版的書桌,就這兩樣物件構成了石穴整體的形象。
書架和書桌已經堆積了一些灰塵,但那灰塵並不是很厚,很明顯,這個地方的主人在近期還來過,所以灰塵不多。那這就有一個問題了,這是一個戰國時期的燕王妃墓,一個古墓居然有現代人居住,或者說不是居住而是辦公,亦或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我並不關心這些,既然這裏曾有人來過,那麼很顯然,這裏一定有出去的地方,這個出口是我現在最關心的。
來到書桌前,書桌被收拾的很整齊,但是在一個很顯眼的位置上放著一本書,與其說是一本書,倒不如說著向是一個厚本子。那紅色的書皮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本子我好想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一時想不起來了。翻開書的封麵讓人驚訝的是,這書裏麵什麼也沒有,有半本子的內容被人撕掉了,留下的半本僅僅隻是空白的紙張。
在這被人撕掉一部分書中夾著一個信封,這是一個很新的信封,像是才放在裏麵,等著我們打開一樣。信的外麵沒有任何標注,沒有寫信人的名字,更沒有收信人的地址,單單隻是一封信而已。拆開信封,信的內容不是寫出來的,而是用報紙剪下來的字:
“悠銘,我知道你會到這來的,你看看這本日記本有沒有曾經見過的感覺,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答案,來揚州市廣陵路東無燈巷000號,記住八月十四日晚上來,你會找到答案的,這是你的命,或者說是你們,我們的命。”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悠銘,這封信是給你的,還有這本子,你見過,真是奇怪,這裏居然有人曾來過,和一群骷髏在一起,到底是什麼人啊,瘋了嗎。”老通在一旁向我嘟囔著道。
“這個人應該是我認識,或者說我們認識的。”我指著信上用報紙剪出來的字道:“這個人沒有自己寫,明擺著是怕我們認出來他的字跡,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不認識的人,故布疑陣,用這種方式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在我和老通交談的時候,謹言完全沒有管我們的事,而是自顧自的在一旁的書架上研究這什麼,一看他對書架感興趣的樣子,我也來了興趣,難道這就是我們出去的方法。
就在我和謹言研究這書架的時候,老通把我叫了過去,“悠銘,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麼。”走到老通旁邊,見他在盯著我們來時的石門看著,“我說老通啊,這個石門有什麼好看的啊。”
雖然我這麼說,還是仔細的看著石門,時間石門上麵居然出現了一個有一個的凸起,這凸起隱隱約約出現了一些形狀。那凸起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在不停的變大著,大約過去了十分鍾的樣子,那凸起的樣子已經十分明顯,就是一具一具的骷髏,我們不僅倒吸了幾口冷氣,原來這些骷髏還沒有放棄,不過想想也對,來到人家家裏,搶了人家的寶貝,不和我們拚命才怪那,更何況我們幾乎把人家家搬空了,這骷髏鑰匙放過我們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