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身體不好,平日裏很少出來,康總剛剛也說了,她長得這麼美,我要是把她帶出來,說不定就被人盯上了,還是藏在家裏比較安心。”

“哈哈哈,陸總說得很有道理,我要是有這麼美的女朋友,也藏在家裏不讓別的男人看到。”

葉寧不想看他們假模假式地客套,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就離開了。

“阿寧,你這身也太美了吧!”

她剛從洗手間出來,就遇到了跟著老板來應酬的方娜,方娜隻看了一眼,眼睛就落在她身上,摳不下來了。

葉寧淡淡一笑。

“不過,你平常不都穿黑白或者淺色的衣服嗎,今天怎麼一反常態,穿了一身紅裙子?”

“你別管這麼多,就說好不好看?”

“美炸了,好不好?”

細細的兩根肩帶掛在身上,襯得她更加纖弱了,腰身往裏收了一些,細腰盈盈一握,大紅色的裙子映得肌膚賽雪。

方娜都快流口水了。

“阿寧,我要是男人,一定會娶你的。”

“也隻有陸明深那種腦子有泡的人,才會放著這麼好的你不好好珍惜,成天緬懷一個死去的人。”

“斯人已逝,我們還是口中留德。”

“做錯事情的不是她,而是陸明深,就算要記恨,也應該記恨陸明深,而不是無辜之人。”

方娜乖巧地點了點頭。

“說真的,要是那人沒死的話,我還挺想見見她,看看她到底有多好,才能讓陸明深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

葉寧抿唇一笑。

“張愛玲曾在《紅玫瑰與白玫瑰》一書中寫道: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所以要是安寧沒死,她說不定就成白月光變成飯粘子了。”

“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得隴望蜀,永遠貪得無厭。”

“有道理。”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黎總在哪裏?”

一提起老板,方娜的表情就嚴肅起來了。

“阿寧啊,雖然說陸明深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們黎總更不是省油的燈。”

“陸明深好歹有在乎的人,可我們黎總連親爹親媽都不在乎,這樣的人,比陸明深更難駕馭。”

“你連陸明深都搞不定,就別靠近我們黎總了。”

“不然,你會死得更難看。”

葉寧盯著她看了兩秒,突然間笑了。

“娜娜,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想跟你們黎總發生一段感情吧?”

“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

葉寧白了她一眼,無語道。

“我隻是想利用他逼迫陸明深放手而已,隻要離開了陸明深,我立刻收拾東西回鄉下陪我媽媽,絕對不會再跟黎盛霆有瓜葛的。”

我隻怕你一旦招惹了他,就再也脫不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