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之總覺得文筆有些怪怪的……(1 / 3)

大家好,我叫艾克奧夫·戴斯(殘響死滅),是一個超能力者。

我的能力可以讓我不斷的穿越,而這次穿越的地方……

好吧,真心看不出來,完全沒有特征啊。

現在我的四周全部都是樹,而且全都是樹齡百年以上的參天大樹,茂密的枝葉幾乎將陽光遮蔽,隻有偶爾在風刮動的時候陽光才會從樹枝縫隙中照射進來。

不過這種場景太常見了!別說是二次元,三次元你都有可能見到啊!

而且……

“哈!”我突然轉身,向後方擺出了奧特曼放光線的姿勢。

……那裏什麼都沒有。

“哈!”再次猛地轉身,我朝著後方擺出了大鵬展翅。

……依舊什麼都沒有。

這不科學!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

猶豫著收回了戰鬥姿勢,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幾步,但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可能啊!

我的能力雖然可以讓我穿越,但是卻會在剛穿越的一段時間內讓我變得特別倒黴,而且這和在源世界的死神的詛咒不同,穿越後的那五分鍾的倒黴時間是在將我的身份植入這個世界。

簡單的來說就是調整世界意識。

在這五分鍾的調整時間內我可是一直處於被世界意識所排斥的狀態,我這時候的幸運應該是F才對啊!可是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好歹會從天上掉下來一塊石頭砸中我的頭才對啊!

“哈!”我向上擺出了龜派氣功的姿勢。

……仍然什麼都沒有。

這果斷不科學!

這TM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個世界的蓋亞死掉了?!不可能啊!這種環境明顯不像是快要死去的星球啊。而且就算是FF裏的星球那也是稍微有點排斥我的,都快要廢棄的星球都那樣,這種世界又怎麼可能沒排斥!

還是說蓋亞被幹掉了正在構成新的蓋亞?

不會吧……

難道說這裏原本就沒有蓋亞?

扯淡啊!沒有蓋亞的情況就是代表這個世界被從次元上隔離了。這麼大的世界被隔離了?誰隔離的!?這麼牛逼啊!

不對不對不對!本大爺難得幸運一次又怎麼了。說不定是我的能力又進化了呢。

恩恩,要對自己有信心!

“啊……嚏!”

我揉了揉鼻子,這個噴嚏打的瞬間我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震動。

啊~~~終於打出來了,從剛開始就覺得鼻子好癢,而且總覺得空氣中有股怪怪的味道。

等等……難道——

立馬用左手捂住了口鼻,我用瞬間變得晶瑩剔透的右手擋在身前,然後用我所能達到的最高速向前猛衝。

大意了,沒想到居然是環境類的陷阱,這裏是和核戰之後的世界一樣麼,空氣中就有著致人於死地的毒素,而且一直沒有倒黴也就是說它(世界意識)認為靠這個就足以殺了我嗎?

不是吧!難道這是久違了數十年的穿越後秒死嗎?

內心不斷埋怨著,我悶著頭向前衝。

很快,我看見了光亮,這代表我快要衝出這片森林了。

拜托前麵可千萬不要有敵人啊!

而且我還有可能身負中毒狀態啊!

將警惕心理提到最高,我猛地衝出了森林。

好像是遇到了副本切換一般,整個環境突然光亮起來。

麵前……至少是視線中,沒有敵人。

我逐漸放慢了腳步,回過頭看著被我犁出了一條人工路段的森林,我的心中蕩起了陣陣違和感。

總覺得背後應該有一個單手雙持加特林,無視後坐力還跑的賊快追殺我的金發美少女……

不對!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搖了搖頭,我將奇怪的想法扔出了大腦,輕輕的搓著仍然是晶瑩剔透的右手,我手上沾有一定的森林中空氣的成分。

而空氣中的怪味在我衝出森林的時候就沒有了,現在就看看能被世界意識認為可以殺死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吧!

我的右手雖然隻擁有微弱的解析功能,但對於這類極小物質的解析還是可以的。

而現在,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孢子?”

這就是我的右手的解析結果,而且還不是擁有強大性毒素的東西。它所擁有的能力僅僅是微弱的致幻性,而且對我一點效果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真的沒有讓我倒黴!

“難道真的是我的能力進化了?”

這種可能性雖然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隻是……

“疼!撞到啥了?”

因為一直低著頭思考問題,我沒有看清眼前的路,捂著被撞得有些發紅的額頭,我抬起頭看著我撞上的石像。

——龍。

而且還翻著白眼的龍!

而在石像後麵則是如同古代一般的村莊,不,隻是這類的建築,這裏可比古代繁華的多。

有民居,有商店,有飯店,大街上則有不少人來來往往。

那麼這裏是異界什麼的嗎?這次穿越的是異——等等!

我的腦中好像突然出現了一道閃光,如果將從剛才開始得到的信息串聯起來,它可能就是我這次的穿越地點。

因為被隔離而沒有蓋亞意識的世界,有著瘴氣和致幻孢子的森林,放置在人類聚集地的龍神石像。

那是一個我做夢都想去的地方。

“嗬,嗬嗬,哈哈哈……”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稍微有些顫抖,嘴角不由自主的咧開了笑容。

“不,不是吧。”因為嘴角的笑容停不下來而導致我的聲音又些怪怪的,我拖著激動地有些發軟的腳一步一步的向前邁進,“如果真是那的話我寧願用十年,不,二十年的壽命作交換啊!不要讓我失望啊!一定要是那啊!”

別這樣啊,我的身體,還沒有確定是不是哪呢。這種情況如果不是我不該絕望死。

“喂,小夥子你怎麼了?”

路邊走過來了一位大叔,看見我奇怪的樣子他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說的是日語,這又加強了我對自己的答案的肯定。

“大,大叔啊!”因為激動,我說話都稍微有些結巴了,“我突然就到這裏了,這裏到底是哪啊?”

“突然到這了?那你是外界人啊。”

外界人!哈哈,可能性增大!

不不不不不,冷,冷靜點,還沒確認呢!

“那,那,那麼這,這,這裏……是?”我發現我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這裏是……”大叔好像是認為我是太害怕而發抖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對我說。

“幻想鄉。”

啪——

我一下癱倒在了地上,四肢好像在一瞬間都失去了力量,而相對的,我覺得我的心髒好像已經達到了一分鍾200上下。

因為我這不是失望,而是太激動了。

我這種情況就像是一個追星族喜歡一個會到處旅行的明星,明明有錢到處走卻找不到他在哪,可是有一天卻在樓下吃油條的時候遇到了。

那種心情……你滴,明白滴幹活!

不妙啊,我覺得我激動地快要失禁了。

“今生無悔入東方,來世願生幻想鄉。”我坐在地上,右手不斷用力敲打著心髒部位,希望它也冷靜一點,“作為東方粉,我終於到幻想鄉了……十個晚上有八個晚上夢見自己到幻想鄉的我終於到幻想鄉了……剩下兩個還是因為一個夢見新番,一個沒做夢……”

而現在!我竟然真的到達了幻想鄉!

“喂喂,小夥子你沒事吧?”大叔看到我癱倒在地不斷地自言自語,有點擔心的問道,“在這裏的話隻要你不出人間之裏是基本不會有危險的,所以……”

我猛地站起身,以45°角抬頭望天,握緊的右手漸漸的移到了我的臉上。

“嘿嘿嘿嘿,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捂臉後仰的八神式三段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雙手叉腰的金館長式豪邁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雙手按在腹部和胸口的布羅利式抽筋笑。

“小夥子,小夥子你怎麼了?快醒醒啊小夥子!”

大叔驚悚的搖晃著我的身體,看來我略微激動地樣子震驚到他了。

“哼!”

冷哼一聲,我打開了他的手,接著我身體全力後仰,整個人保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雙手食指指著這位大叔,我向他解釋道,“我,當然沒事!”

“不不不不不,從你的動作看來你明顯有事!需要叫醫生嗎?大腦還清醒嗎?從魔法森林出來時中幻覺了嗎?”

艸!你是在隱晦的表示我的腦子有病嗎?!……算了,今天高興,就不和你計較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內心狂笑著,我一蹦一跳的走向了人間之裏內部。

“……真,真的沒事嗎?這孩子明顯抽了啊……”

“對了大叔!”向後一躍,身體騰空後轉3600°我猶如入水的魷魚一般輕巧的落在了又被嚇到的大叔身邊,接著我側身對著他,雙手橫抱在胸前用左手食指指著他說,“你喝酒嗎?”

“額……”大叔傻在了原地,眨巴眨巴眼他說道,“喝啊,身為男人怎能不喝酒呢!”

“那麼,這塊肥皂……不,這瓶好酒就給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著,我又一次奔進了人間之裏內部。

路邊的人都用著驚訝,驚奇,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是平時的我的話肯定會用“看你妹啊!”的眼神瞪回去,可是……

今天大爺心情好!!!

看爺這灑脫的姿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疾馳著,我迫不及待的想在這被眾神眷顧的幻想鄉中發泄著自己那激動地情緒,不,好像已經在發泄了。。。

“哈哈哈哈哈哈!蘿莉!吃糖嗎?爺今天心情好,來!棒棒糖大大滴!”

然後,這隻剛想接過大號棒棒糖的蘿莉就被她家人拖走了。

我又沒下毒,那麼怕幹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老婆婆,你要去哪?我背你去吧!行李我也幫你拿!”

然後,行李被我背在了背上,老婆婆被我拎在了手裏。

還好幻想鄉的人身體夠結實……

四周的人逐漸遠離我,原本熱鬧的街道也變得安靜了些許。

我是不是該冷靜一下啊?在這樣下去我在幻想鄉的形象絕對會變得比奇葩還糟糕啊!

歎了一口氣,我用力地揉著太陽穴,同時不停地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喂!你小子是誰啊?!發神經不要再人之裏啊!有人投訴你了!”聲音雖然很清脆,但是小混混般的語氣從我背後傳來。

那你丫又是誰啊?!

很不爽的轉過身,我看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不死鳥,不爽的神情瞬間被激動所代替,我覺得之前做的深呼吸都白做了,張口就說道:

“白發紅顏,赤目灼人心弦;

婀娜娉婷,烈焰散落人間;

鶯聲燕語,豪言銘心震天;

皓齒嫣然,素顏百媚千賢;

冰肌玉骨,身德山櫻自顯;

雪衣炎尾,雛鳳永駐瞳前。

才疏學淺,卻在姑娘麵前出口成章,詩詞並無深意,還望姑娘見諒。在下名為殘響死滅,敢問姑娘芳名?”

“啪”的一聲打開了折扇放在身前,我露出微笑望著眼前驚訝的不死鳥。

呦西,完美!

“你……看樣子你的腦子真的燒壞了。”

我擦你啥意思?!我表示一下激動地心情不行麼?

我嘴角的微笑因為抽搐而有點走形,又“啪”的一聲將折扇合上,我嚴肅的望著眼前的不死鳥說道:

“此言差矣!何意?汝歧吾言語者?殊不知言語之自由乃世界公認?且汝以吾為大和?非也。”

“額……你不是日本人?”現觀赤者尚理其意,果,赤者為久遠之時所生,雖無撫子之禮,卻然知其所言所意。

不要連旁白也變成文言文啊!!!!

“然。”

我微笑著點點頭。

“那你是哪裏人?中國……漢國人嗎?”

可能是因為我的複古穿著,藤原妹紅在知道我是外界人的情況下使用了中國的古代稱呼。

“否。汝等喚吾為界外者,而誕吾之地乃汝等所呼碧眼鬼之地。”

“你是歐洲人?!”

“非也。相隔一物卻天差地別,吾誕於美洲紐約。”

這相隔的可是一個地球啊!

“……美國人操著一口文言文你不覺得變扭嗎?”

也是,先不說英文和中文,日文的區別,就單單是在美國誕生就和說文言文的時代扯不上關係了。

聳了聳肩,我將折扇插進了袖口,對著妹紅爽朗的笑道:

“怎麼會呢?!好玩不就行了!”

“原來你會正常說話啊……”一直燃燒著的不死鳥的火焰感覺快熄滅了。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剛學日語就學的文言文嗎?抽煙不?”

我向著她扔了一盒香煙過去。

“唉?”不死鳥下意識接住了香煙,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她問道,“這是什麼?”

“紅河-道。中國產,約300美金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