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是不差錢,而且我想我朋友也不會想讓你做下去。”看我在一邊笑得很得意的樣子陸笙白了我一眼,又對村支書道,“你還是想想用什麼姿勢怎麼跑路重要點吧。”
也不知道村支書是不是被說的羞愧難當了,在電話那頭是安靜了,我反而有些期待他接下來還會說什麼。
看我湊那麼近,陸笙直接把手機放桌子上,不過一會一道顫抖的聲音傳出,“真的要做得這麼絕麼,姓陸的黃毛丫頭。”陸笙似是嫌棄我的臉,別過身後淡淡地傳出來一句。“我是不是黃毛丫頭你可以試一試。”
嘟嘟嘟
村支書氣急敗壞地掛斷了電話,“又不是我的意思,真的有損害到利益去找他們啊。這倆娘們!”一隻粗厚的手放在村支書的肩膀以示安慰,手的主人正想說什麼;
村支書暴躁地甩開了於老虎的手,怒斥道:“滾!嘛玩意你這犢子,從小到大就知道給你老子我惹麻煩。你丫還能幹點別的?”於老虎籠著耳朵,村支書越看越氣。
啪一巴掌直接胡給於老虎的腦袋,於老虎慫著虎腦瞧了自己的老子一眼;村支書已經轉過身,但背影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辛酸和苦楚。
於老虎眼睛一濕,扯著大嗓門吼著:“老爹,啥樣別說了,我去找信得過的幾個兄弟,把那姓許的小子給廢了,對了,還有那個姓陸的女人!”
啪啪又是倆道白光一閃。於老虎眼前一陣冒金星,等他回過神麵前村支書正在捂手。看著村支書倆眼怒目,於老虎又老老實實地低下頭,耳邊都是謾罵,“我英明一世,咋就生了你這傻玩意。早知當初就該把你一把射牆上。姓陸的,你知道這個姓代表什麼嗎?”
村支書歇了歇口氣,繼續給於老虎低隆的腦袋來了倆下,接著罵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那是你能動的?進監獄你也搞不定人家,把你這腦子弄回爐重造都不夠。”
於老虎獻媚地應承道:“那是那是,我老爹誰啊,智謀無雙,冰雪聰明……”
啪啪啪
又是三道白光,未等於老虎回過神,村支書那比他那嗓門還大的音量震著他的耳邊,“還冰雪,我讓你冰,那是形容女的,叫你不好好讀書,還整天瞎搞滾混。”
突然傳來敲門聲,打破這狂躁的氣氛,於老虎心裏鬆了口氣,等事後就該請喝一杯,於老虎心裏默默想著。
“誰啊,沒聽到老子教訓兒子是麼。”屋子裏傳出村支書暴躁的聲音。
老王的女兒站在門口,這次其實是想來找村支書要回那棟別墅的,畢竟一開始也是說好的,但是讓她一個女人家親自上門說這事實在很難開口,但也沒辦法,自己的老爹被打到現在還躺在家床上哼哼著。
想到這,老王的女兒鼓起勇氣伸出了一隻小手,“村支書,是我,我是老王家的閨女。”伴隨著砰砰倆聲,村支書不一會就站在了她麵前,一臉不耐煩地等著她下文。
老王的女兒臉紅著支吾道:“村支書,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說罷還抬起頭看了看村支書,一副熟透的上好蘋果一般,令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