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不知你意下如何。”聽著完全沒有詢問意味的霸道問法,我一臉人畜無害地笑著。
“好啊。我沒意見。”強忍腰間的疼痛,我硬撐著自以為帥氣的微笑,接著道,“我這邊正好身體有些不舒服,就麻煩前輩照顧著點我家傻瓜了。”說著我還回過頭寵溺地看著陸笙。
用著去方便為由,平靜的音樂響起,在心不甘情不願的陸笙也隻好把手搭在早就嗬嗬著把手遞過來的鎮長,開始了緩慢的步伐。
不管現在陸笙的殺意有多濃厚,總之現在絕對是個絕佳的機會,我先去了趟廁所,發明消息給陸笙。接著又發給了一位熟人。
不一會廁所進來了一個穿著一般但卻步伐穩重的人進來,我笑著從門後走出,“都這麼久了,還沒來得及和新村支書道喜呢你看,是我不會做了。”說罷我先雙手作鞠表示歉意。
來人正是許鬆,看了眼門外沒人,倒是有些受寵若驚地把我的手托起。“你看,許嵩,我們倆都這麼熟的人了是吧,你還這麼見外真是不好啊。”
“禮節還是要的,傳統美德嘛。”說完我倒是無所謂地一屁股做到洗手台上。倒是許鬆一臉驚奇地打量著我。
“說真的,你不主動說話,我還真可能認不出你。”許鬆嘖嘖稱奇地看著一身裝束比他還講究的我。
“混得不錯啊許醫生,”許鬆一臉羨豔地望著我。
“得得得,別在給我熱嘲冷諷的了,這些都是暫時借的,要還的。倒是你,之前說要怎麼樣來著還記得吧。”我笑罵著對方。
許鬆也是懂得自拾輕重,臉色嚴肅地回道:“這是自然,倒是你,確定就這麼開始麼。”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想許鬆你也該懂這個粗俗的道理,”我微笑著說來。許鬆那一臉認真思索的模樣我直接打斷,“現在也是上頭有在查吧,我也是有看新聞的,過著之後想再靠買上去你怕是不肯能的了,隻有完全得到鎮長的信任才能有升職的機會了。”
“未到可以對其造成威脅的能力,一切都是瞎扯,”我循循善誘地道,“況且還有人家最近風頭開始嚴厲,你覺得他以後還能出來的時候多麼。”
最後一點倒也是打動了許鬆,他也仿佛下定決心,默默地點了點頭,“戲該怎麼演,都聽您的吩咐了,許醫生。”
……
讓許鬆先出去,接著我再四下望了望,更做賊似的悄悄離開,卻不知暗處漸漸走出一道身影,一直在注視著我離開的背影。
金碧輝煌的光,每次遇到這種宴席,總是會想起那一晚。讓人非常不快的一晚上;心頭總有種暴虐在悸動,如同一直凶狠的野獸,總想刻意地去壓製住。但卻偏偏得披著一份得體的人皮,與人優雅地共舞。
虛偽,卻又讓人不禁沉浸其中,那種感覺確實是太神奇了。突然有人就這麼闖入了自己的視線,居然敢走到自己的獵物眼前。
許鬆一臉怒容地盯著前方,似乎是對方的盛情邀請,但柳飄飄卻還是選擇拒絕。甚至好像還鄙夷地口出汙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