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陸笙後麵上了樓,看著她將柳飄飄安置在偌大的軟席夢思上,又跟著她到了陽台。
“你應該知道,今晚的晚宴是什麼意思吧?”陸笙開口,語氣有點冷淡。
我愣了神?晚宴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出來吃個飯嗎?
這麼想,我也就這麼說了,可話一出口,陸笙立刻變了臉色。她突然轉身,眼睛裏是說不出來的光,這光裏包含的東西有我能看出來的怒氣,可更深處的意味我就有點看不懂了。
“你是我花錢買來參加晚宴的人,我前腳挽著你的手,你後腳就去英雄救美救一個這樣的女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樣子,看得出她很生氣,可我也沒有多心情好。
買來的?雖然我的確貪圖陸笙給的報酬,也畏於陸家的權勢,可陸笙說出這種話,完完全全就是將我的自尊踩在腳下!
我冷冰冰地看著這個今天我還升起漣漪感情的女人,沒二話轉身抱起柳飄飄,“既然是筆交易,那我作為交易方也有終止交易的權利。”
“這個假扮男朋友的遊戲,我玩夠了。”
說完我抱著柳飄飄往室外走,完全沒有回頭看一眼的打算,盡管身後已經響起陸笙摔東西的聲音。
“許嵩你記住!你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陸笙大叫,可惜我已經聽不見了。
懷裏柳飄飄的體溫高的嚇人,這樣就算了,她還一直呢喃說熱,本來就沒有多少布料的裙子她還要使勁扭身子,似乎一定要將這條束縛著她,讓她覺得悶熱的東西褪下來。
可憐了我,懷裏抱著一個美人,站在並不繁華的街旁,沒有任何等到偶然路過的車的可能。
有錢人就是這點不好,總是喜歡將自己的住所安置在比較偏的地方,好像隻有在這裏才能夠真正地脫離低級人群。
左等右等,陸家附近除了這些公子哥白富美的車子,完全沒有什麼出租車。一麵是懷中隨時都有可能因為藥效而大庭廣眾下褪衫的柳飄飄,一麵是步行回診所的十幾公裏的距離。
“難啊。”我長長一聲歎息,待在這裏總歸不是辦法,那就走唄。
一路走走停停,抱著柳飄飄的雙手像是灌了鐵一樣重,就在我堅持不了,柳飄飄身上僅有的衣服也被她弄亂到不行的時候,身後馳來一輛車,停在我身邊。
“上車。”搖下車窗,陸笙冰冷的臉立刻出現我眼前。
看看前麵黑乎乎的郊野,又看了看都大汗淋漓的柳飄飄和我,什麼好馬不吃回頭草,什麼絕不低頭的原則都被我拋在腦後。
開車門將柳飄飄安置在後排,讓她的頭枕在我大腿上。
陸笙見了,也隻是冷笑,但腳下動作不停,一腳刹車瘋狂地往前飆了去。
這瘋狂的飆車速度讓我腎上腺素飆升,隻能緊緊握住安全扣。可這個刺激在接下來發生的事麵前,簡直就是不具有可比性。
因為,柳飄飄用盡了扭曲的姿態將自己的衣物給徹底弄亂,這已經足以讓我鼻血橫流了。
我捫心自問,大概男人心底的狼性都會讓他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來。但是我不想這麼做,不是因為躺在我腿上的是柳飄飄,更是因為一種堅守。雖然我身邊已經有了數不清的‘紅顏知己’,但是我從未做出乘人之危的事。
這麼想,我那內心的燥熱仿佛一瞬間就降了下來。可還沒有褪去藥性的柳飄飄可不這麼想,她那無處釋放的燥熱隻有在緊緊依靠那不知名的西裝布料冰冰涼涼,讓她有了一絲喟歎。
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柳飄飄睜開了雙眼,被淚水糊住的眼睛一下子就盯住了我。她漂亮的眼珠轉了轉,似乎在考量著什麼,但是很快她就辨識出眼中模糊的身影是我,那根還沒完全繃斷的弦一下子就鬆懈了下來。
“許…許嵩……”她不斷在我身上磨蹭,就像是一條水蛇,而那輕吐出生的蘭息更是讓我沒辦法抗拒。
“看來許醫生的桃花運還是不錯的嘛。”前方專心開車的陸笙也總算注意到車後座的情況,那打得火熱的氣氛讓她看不下去,可是這城鄉的高速路上又沒有什麼合適停車的地方,她隻能咬牙切齒地逼自己不要注意後麵的情況。
我訕笑著看著陸笙,想必她也看出了柳飄飄的情況,可是再給她檢查的時候我就知道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哪怕知情,但是還是難免羞憤難當。
不自覺地,我默默脫下西裝外套,罩住了柳飄飄。
……
駕駛座上,陸笙握住方向盤的手越發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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