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本來不再印刷的報紙也都重新印刷出來,電視台也專門做了專題報道,調查組派了一個人專門對尹浩上將和林婉女士的事情做了詳細的解釋。
原來,去戰場之前,就被江家記恨,通過關係在政委和軍部讓人給尹浩使絆子,上了戰場,因為戰事激烈為了國家利益兩人英勇赴死,但報回來的烈士稱號獨獨少了兩位,也是江家的手筆,灣省的蔣氏也就順藤摸瓜對外稱尹浩是他們的人,而且正在灣省,其實就是離間計,但實際上,尹浩和林婉已經死在戰場,連衣冠塚都是士兵在戰場草草立的。
軍部拿到文件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去戰場找到尹浩和林婉的衣冠塚,把兩位僅存的遺物帶回來,舉辦隆重的安葬儀式,準備安置在烈士陵園。
李菊花收到消息,哭天喊地的要求軍部把兒子兒媳的東西交給她,她要帶回老家安葬,算是身歸故裏。
最終在兩方協商之下,將遺物分開,一人一份帶著各自去安葬。
尹然醒來的時候,是淩晨,天蒙蒙亮,她疲憊的睜開眼睛,剛要坐起身,就被手上的疼痛吸引,烏青一片,應該是掛水之後的不良反應,她天生血管細,護士紮針都很費勁。
抬手間看到床邊趴著一個人,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木香,清冷的天色落在他的側臉上,幹淨好看,是於淵。
尹然微笑,左臂艱難抬起一些,她坐起來,伸出右手輕輕拂過他額間的碎發,不經意間掃到他的下顎,有點紮人...他應該很著急吧,胡子都沒有打理。
也對,那樣混亂的情況下,她忽然就中槍了,之後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他處理,而她躺在這裏昏迷,什麼都幫不了還要讓他擔心,忽然有些愧疚。
於淵感受到有人撫摸他,不悅的睜開眼,淩厲的眼神在觸及尹然溫柔的笑意時瞬間淡化,變成了濃稠的溫柔,慌忙的站起身,一把摟住她。
“嘶...”尹然吃痛,推開他。
“對不起,我看見你醒來了,高興過頭了。”於淵擔憂的望著她,輕輕撫摸她的左肩膀,不敢再碰她的左臂。
尹然睡了三天了,好好的隻是胳膊受傷,但卻意誌昏迷,就連醫生也束手無措,隻能讓她自己醒來。
他心急如焚,但也隻能快速處理手頭的事情,一有時間就過來守著她。
“辛苦你了。”尹然摸著他的胡渣,親昵的說。
於淵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眼神溫柔。
於淵打開燈,輕輕給尹然按摩腿部,放鬆肌肉,也說了這些天局勢的變化。
尹浩林婉的烈士身份被確認,不久後撫恤金就會發下來,李菊花拿到了尹浩和林婉的遺物,趕回老家去安葬了,會很快回來,陳花和李義軍陪著,於淵也安排了成大軍陪著回去,萬無一失。
於權在江家的地牢裏被發現,沒有被上刑,隻是綁在柱子上沒有吃喝,倒也沒有受傷,看到他回家,秦婧玫哭了好久。
尹梅回到了上峰身邊,江女士徹底失勢,被上峰關起來徹查。
尹然聽到這些,心情很好,連帶著連日昏迷的虛弱都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