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掌 推理的過程(1 / 2)

姓何的司機一愣,似乎嗅出點什麼危險來,突然拔腿就跑。徐烈早有準備,照著他膝蓋揣去,司機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陳璐一怔,隨即笑道:“想不到你還能打架。”徐烈眨眨眼:“在學校的時候,我可練過散打呢。”

周永海跑過來,將那司機銬上。司機一邊掙紮一邊嚷道:“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怎麼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周永海打了他一掌,喝道:“警察,老實點!”司機大叫:“警察也不能打人啊,警察打人了,打人了!”

徐烈在一邊打量,見司機眼光老是不由自主地往他自己胸口看,就過去在他內衣口袋裏一摸,摸出一盒香煙和一小袋白粉來。徐烈把東西都交給周永海,周永海舉在司機眼前,喝問道:“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味精還是白糖?啊?”

司機頓時啞口無言,臉色慘白,怨恨的目光直射到徐烈身上。

在分局的審訊室裏,司機何誌武仍然不承認毒品為自己所有,一口咬定是“不知被誰塞到口袋裏”。徐烈笑笑問他:“是誰塞給你的?為什麼要塞給你?”周永海在一邊大聲威嚇以助聲勢:“你要老實交待,販毒售毒是什麼罪,你應該清楚!”

何誌武臉色慘白,漸漸喪失了對抗的信心和力量。半晌,他嘴唇哆嗦著,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是大華公司的人給我的,要我找機會點上,看看乘客的反應…”

周永海不是很明白,問道;“為什麼要你這麼做?”何誌武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低聲說:“江方平…就是大華公司的辦公室主任交給我的,說這玩藝副作用不清楚,要找人試試…他答應隻要我幹,就少收我一半的包車費…”

周永海麵色嚴峻,低聲喝道:“喪心病狂!簡直喪心病狂!”

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留下去,徐烈向周永海打個招呼,快步走出了審訊室。外麵陳璐已經等了許久,起身迎了上來。

陳璐輕聲問道:“怎麼樣?”徐烈的回答同樣很輕,似乎怕驚擾了什麼似的。他笑了笑說:“走吧,這裏已經沒有我們的事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似乎都處在一種焦灼高壓之後的疲倦中。突然陳璐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她的眉頭就微微蹙起。

從她的神情,徐烈大致可以猜出是誰打來的電話,不由有些奇怪陳璐的不興奮。果然聽見陳璐說:“吃飯啊?對不起,今晚我有點事,明天怎麼樣?好,就明天晚上吧。”

她掛了電話,回頭對徐烈說:“天已經晚了,請我吃飯吧?”徐烈懶洋洋的說:“為什麼要我請客?”陳璐愣愣,就兩手亂打,朝他發動了進攻。徐烈立刻舉手投降,說:“好,我請,隻是天海大酒樓那種地方我是請不起的,老地方,大排擋!”

兩人坐在大排擋的最裏頭,以躲避寒風侵擾。陳璐要了一大堆燒烤食品,把烤魚、烤蝦堆了滿滿一盤抬到徐烈麵前,說:“多吃點,補補腦筋,這兩天別說你,我都累壞了!”徐烈一邊無精打采的吃著,一邊說:“我的腦筋是用不壞的,不用,腦筋反而會生鏽呢。”

陳璐一笑,忽然湊近他說:“說來聽聽吧?你是怎麼找到那家夥的,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呢。”徐烈奇怪的說:“你不都看見了嗎,怎麼還要我說?”陳璐扳起臉說:“賣關子嗎?不說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