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陳璐忽然說:“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最近我去取錢,發現我們戶頭上多了五十萬元錢。我問銀行,銀行說沒有搞錯,是多了這些錢。”
徐烈嚇得險些跳起來:“五十萬!媽呀,怎麼會這麼多錢!”
陳璐不喜反憂:“就是呀!我運用你的推理方法,覺得這可能是一樁陰謀。試想,誰會平白無故,把五十萬存入你的賬戶?”
這時敲門聲急劇的響起來。張辰幾乎是衝了進來,叫道:“聽說了嗎?啞巴越獄逃跑了!我也是從看守所朋友那裏得知,就是前幾天的事情!”
這個消息帶來的震驚,隻有比剛才更甚。陳璐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怎麼從沒聽警方說起?”
徐烈冷笑:“這種事情,他們隱瞞還來不及,會主動告訴你麼?你忘了那個所謂‘顧問級’信息所的笑話?很多事情,他們都有自己的一套處理方法。”
頓一頓,他又說:“我倒是很相信呢。以陳劍飛的頭腦和身手,以警方那種看守的製度和環境,他逃不出去反倒是咄咄怪事。”
陳璐憂慮的點點頭。
“還有一件怪事。”張辰嚷道:“有人寄了張卡給我,我一查,上麵居然有一百萬元!天,這是怎麼回事?”
“我明白了,這不是怪事。”徐烈目光炯炯:“這是那位朋友的心意,作為對你的一種補償。因為後來我告訴他,那個郵包以及郵包裏的青磚,都是張啟貴的一手安排,與你無關。”
“至於我們這五十萬麼?”徐烈輕輕笑著:“我就不明白那位朋友的想法究竟如何了。不過既然他有這個心意,隻好笑納了,我知道他的錢從哪裏來,並非不義之財。”
張辰籲了口氣,從包裏取出兩份禮物來,分別遞給徐烈和陳璐。陳璐得到的是一枚銀戒指,徐烈所得卻是一根領帶。她說:“多謝你們替我做了這麼多,謝謝。”
陳璐連忙推辭:“這個怎麼行呢。”張辰誠懇地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一定收下。而且我還希望你們辦酒的時候能夠通知我,現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對嗎?”
陳璐羞紅了臉,卻裝作不明白的問:“辦酒,辦什麼酒啊?”
她偷偷斜眼看去,見徐烈也是一副赧顏。
張辰去後,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看著陳璐將要離去的身影,徐烈忽然說:“對了…你等等…”看他又是支支吾吾一副十分尷尬的樣子,陳璐不由說:“怎麼又傻了?有什麼你快說啊。”
徐烈說:“你還記得上次我想對你說一句話,卻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嗎?”“記得啊,你想說什麼?”陳璐撇著嘴回答。
“這個…”徐烈搔搔腦袋,頭上憋出一層霧氣。眼下是他最傷腦筋的時候,比所有的謎案更讓他頭疼。難過了半天,他終於吞吞吐吐把那句話吐了出來:“…其實,我就是想問你一句話。以後…無論我走到哪裏,你都願意陪著我嗎?”
說罷,他緊張的看著她,一副患得患失的神情。
陳璐低下頭去,掩嘴笑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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