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板在槍響時就過來看情況了,但見包廂內打得激烈,他也不敢上前勸架,一直躲在角落處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好的,大人。”
聞言,酒樓老板不敢怠慢,生怕這年輕人不高興一槍斃了自己,連忙去安排上好包廂。
“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好好聊聊了吧?”
楚楓微笑地看著被他踩於腳下的彪子,問道。
“可……可以。”
“您想要問什麼都可以。”
彪子連忙應道,他是真被這位執法者打怕了。
論實力,他甚至認為對方已經達到執法官的級別了。
“那就好。”
楚楓一腳踹開彪子,對著眾人道:“來新包廂。”
……
一等包廂內。
楚楓坐於上位。
其餘人則是站在他周圍,絲毫不敢落座。
“繼續回答我的話。”楚楓瞥了一眼彪子,“災厄出現時,你在哪兒?”
“我……我當時就在這裏喝酒。”
“他們這些人可以作證。”
彪子彎著腰,指了指周邊的人。
“是是是……我們能替彪哥作證。”
“是啊,彪哥當時就跟我們在一起喝酒。”
“當時災厄沒有打到這裏來。”
“……”
“那你有看到過災厄的模樣嗎?”
楚楓拿著筆,邊記錄邊問。
“看……看到了。”
“哦?長什麼樣?”楚楓抬起頭,冷聲道。
“好……好像是紅色,挺大一隻。”
“好像是紅色的?你回答問題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用‘好像’這種詞?”
“那就是紅色的災厄。”彪子連忙道。
“你這麼確定?”
楚楓一把提起彪子,將他的腦袋狠狠壓在桌麵,道:“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到底有沒有看到?”
“沒……我什麼都沒看到。”
彪子的臉瞬間紅溫,一時間竟喘不過氣來。
楚楓放開了對方,在本子上記錄了一句:未看到災厄襲擊。
他的目光繼而看向了黑眼,道:“姓名?”
“黑眼。”
“災厄殺人的那晚,你在哪兒?”
“跟彪哥在這間酒樓吃飯。”
“你看到災厄了嗎?”
“沒……那天我喝醉了,什麼都沒看到。”
楚楓點點頭,目光再次看向其他人。
“姓名?”
“趙大。”
“你看見災厄了嗎?”
“長官,我保證什麼都沒看到。”
“……”
將所有人都問遍後,楚楓讓他們在供詞上一起簽字。
雖有些屈打成招的意味,但他們別無他法,畢竟自己的命更重要。
“聽說你們六區的生意做得挺大,不知道都具體做了什麼?”
楚楓見關於災厄的事情問完,隨即問起了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
“額……”
彪子一時間語塞,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請如實相告。”
楚楓一把揪過彪子,隨即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
“我……我說。”
聞言,楚楓移開了他的腳。
“我們做的是主做器官生意,當然還有走私槍支、做皮肉生意等。”
“可是我們都沒有強買強賣,全都是自願原則。”
“雖然這些生意不能在明麵上講,但我們都是良民啊。”
彪子甚至哭訴了起來。
“你說的這話,就像脫了衣服的舞女,她說她是良家婦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