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君真人跪在丹堂的大殿之中,他緊緊的趴在地上不敢看向師傅那失望的的目光。樺君真人沒有逃避自己應有罪責,他抱著必死的信念回到了玉虛宮承擔丟失氣療寶珠的罪責。他在戰場上那一點小小的功績,並不能放在他師傅的眼睛裏在玉虛宮甚至不值一提。“你告訴我氣療寶珠你給誰了!我知道你,除非你死了否則根本就不會丟失!”樺君真人一句話也不說,“你不說?你不說我也能找出來!你就去給我閉門思過吧!沒有我容許,你一步也不能走出半步!”師父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樺君真人甚至能夠感覺的道師父那蹣跚的腳步。
樺君真人的師父異常的生氣,雖然碧玉葫蘆還能新產生新的氣療寶珠。但是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形成的,氣療寶珠不隻是丹堂的寶物。同時也是也是玉虛門的寶物,丟失氣療寶珠的罪責足夠樺君真人百死莫贖的了,但是樺君真人不能死。
為了保住樺君真人的性命,樺君真人的師父決定讓樺君真人下山曆練。在新的氣療寶珠形成之前,不準他回到玉虛門。否則殺無赦,樺君真人告別一眾在丹堂的同門師兄。背著碧玉葫蘆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樺君真人想與婷兒再見上一麵。他想告訴婷兒,等到新的氣療寶珠形成之後。樺君真人就取她,當樺君真人見到婷兒的時候。婷兒已經成為了田夫人了,似乎為了彌補對婷兒的內疚。田野異常的寵愛她,樺君真人就看到他們一場恩愛的在一起歡笑,她沒有絲毫的不高興。樺君真人的心很疼,心疼的直哆嗦。
花見不到葉子,葉子永遠見不到花。明明離得那麼的近,其實卻是那麼的遙遠。心真的太疼了,疼的樺君真人想把他抓出來。看看上麵是不是有無數的傷口,真的太疼了。疼的樺君真人不想在要他的心了,為什麼就要一起死的時候她還要騙自己到死了也要戲耍自己嗎?她就像是死亡之花,那麼的無情。
“你帶上這把劍,劍的名字叫定光。它是我父親送給我的,斬妖除魔乃是無上的神兵利器。有它在,你在世間便多一份保障。現在我不能死,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著一切都是為什麼。你到時候可以用她來取走我的性命,能死在你的手裏,我真的會很高興的。但是我請求你,給我一點時間,我現在真的不能死在你的手裏。”婷兒對著樺君真人說道,“為什麼要說道死?你根本就不欠我什麼,都是我一廂情願的。真的,我不怨你。這把劍就當做氣療寶珠的報酬了,現在你我兩不相欠。有了這把劍,我就能在世間行走的時候提醒自己小心上當啊。”她哭著離開了,樺君真人頭也不回。
樺君真人背著碧玉葫蘆一步一步離開了他長大的地方,當他走到山下的時候,樺君真人看見的他師父。“你將氣療寶珠給了那個女的是嗎?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在乎的你的女人!你這個傻子!傻子!你以為氣療寶珠是那麼容易就能孕育出來的?沒有三昧真火的猝練,等到幾千年也不能孕育出一顆!幾千年啊!你知道沒有氣療寶珠幾千年要死掉多少斬妖除魔的勇士嗎?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將碧玉葫蘆交給你嗎?因為你是最接近極陽之體的人,你最有希望修煉成三昧真火。我本打算將氣療寶珠交給你,讓你修煉成三昧真火。那樣我們就可以製造出無數的寶珠,比氣療寶珠更強大的存在。那樣我們的勇士就能不被妖族輕易的殺死,可是你做了什麼!你要永遠的活在人們的嘲笑中嗎?”
師父的話沒有讓樺君真人後悔,他跪在師父的前麵聽著師父的咆哮“我看你是沒有希望獨自修煉成了,這片玉簡你拿著。他有我玉虛門所有的法典紀要,能學多少就學多少吧。你走後,為師將閉關修煉。沒有人能知道氣療寶珠丟失了,記住沒有修煉成三昧真火,你不準回來!為師保不住你啊!”
樺君真人不知道師父為什麼叮囑他不要回來,但是不久之後就有消息傳來,玉虛門丹堂堂主鼎君真人中亞閉關時羽化升天了。玉簡中有鼎君真人的遺書,丟失氣療寶珠的罪責將有他來承擔。隻是希望樺君真人能夠修煉成三昧真火,猝練出新的氣療寶珠。造出更多的氣療丹,那樣他就死得其所了。
樺君真人的極陽之體並不純淨,費勁千辛萬苦隻是修煉出心中之火。其中夾雜了哀與悲,樺君真人知道。即使修煉成三昧真火,這樣的火也不能猝練碧玉葫蘆。於是他自私的將關峰留在了身邊,沒有將他還給他的親生父母。樺君真人知道他將來可能怨恨自己,但是樺君真人已經想好了。隻要將來新的氣療寶珠形成,他就自刎於師傅的墳前以贖起罪。
於是樺君真人沾上了和他師父一樣大胡子,將自己名字中樺字與師父的君字組合起來。更名為樺君真人行走世間,雖然他的修為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真人。甚至連一名普通的修道者都比不上,可是他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同時失去了他最關心的人和最關心他的人,他的心早就死了。現在關峰是他所有的希望,無論如何關峰也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