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有人“夜宴”踢場(1 / 2)

秦永斌在“夜宴”幹了三四個月保安,基本上習慣了裏麵的工作,也就沒那麼緊張了,畢竟保安這種活,在娛樂場所就是最低等的工作,和保潔工也差不多。

相反,收入最高的卻是人們經常嘲笑的“小姐”,特別是那些被稱為“頭牌”、“紅牌”的年輕女人,對她們來說掙錢確實太容易了。

就像陳彪開玩笑說的那句話:“人家躺在床上叫幾聲,錢就來了,咱們累死累活跑斷腿,還不如人家“啊啊”幾聲呢,”。

秦永斌有時也會感覺不公平,畢竟工廠裏的工人辛辛苦苦、忙忙碌碌,一個月掙的錢還不如會所裏“紅牌”叫兩聲掙的多,也就是說車間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還比不上“婊子”幾分鍾的收入呢。

“夜宴”的生意非常好,隻從後院停車場就能看出來,裏麵停滿了小轎車,並且好多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豪華汽車。

最近一段時間,“夜宴”的安保工作忽然要求提高了,因為前段時間,晚上連續出現兩次“砸場子”的事情。

來“夜宴”消費的有做生意的、混社會的、小領導、公司裏的高管等。

如果隻是來消費那比較好說,公平交易、明碼標價、願者上鉤,消費高也無所謂,畢竟屬於你情我願的交易。

可是生意太好了,就有人來搗亂,也就像保安部李部長說的那樣:“這就是來砸場子的,報警沒有用,隻能“以毒攻毒”了,最後就看誰能耐大了,”。

前段時間,有個幹瘦的中年人來“夜宴”娛樂,一塊過來的有五六個人,看起來表情比較冷酷。

他們要了一些高檔的洋酒,還有啤酒、水果、零食、飲料等東西,先是喝酒,接著又開始唱歌。

有幾個漂亮的女孩過去陪酒,然後又一塊跳舞,玩的比較高興,和平時大多數娛樂的人一樣。

可是,到了最後,那個中年男子問有沒有跳“脫衣舞”的女郎,這也是會所經常提供的一個收費項目。

服務生告訴他們:“脫衣舞必須去包間裏欣賞,並且要和“霞姐”商量,看安排哪一位出場,”。

“錢不是問題,隻要服務到位就行,”那個中年男子說道。

後麵就是安排了“脫衣舞”表演,他們開始在包間裏欣賞。

這時候,有兩個年輕人離開包間,開始去每層大廳裏麵去溜達,又拿著手機到處拍照、錄像。

有幾個服務生提醒他們:“這裏麵不能隨便拍照,是有規定的,”。

“誰規定的,讓他來找我,”。

幾個服務生一看趕緊給領班的彙報,領班的給安保部的李部長打電話:“有人到處拍照,主要還去三樓有變色玻璃的那些包間錄像了,”。

很快,李部長在對講機裏告訴陳彪:“去勸告他們不要拍照,並且讓他們把手機裏的內容刪掉,”。

陳彪趕緊帶著秦永斌和另一個保安過去,笑著對他們說:“兩位先生,我們這裏有規定,不能隨便拍照和錄像,”。

“哈哈哈,為什麼不讓拍照和錄像呢?有啥見不得光的事嗎?”那兩個年輕人帶著嘲諷的口吻問道。

“怎麼會呢,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規矩,大家都要遵守,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嘛,”陳彪麵帶笑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