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霞姐”也是惹不起,“夜宴”的老板也不願意去管這件事。畢竟這些出台的“小姐”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員工,沒必要去搭理她們。
再說李金瓶也違背了“職業道德”,竟然主動去羞辱客人,這本來就是娛樂場所的大忌。
經過相互的商討後,那個男子隻願意拿醫藥費,其他一律不管。而憤怒的李金瓶也鐵了心,住在醫院就是不出來,非要耗著。
那個男人也打聽到,李金瓶是景鴻印染廠的職工,如果她不想丟工作的話,早晚得主動出院。
最後,李金瓶幹脆關了手機,也不給廠裏請假,因為她知道自己和徐東濤關係曖昧,經常陪他“娛樂”,徐東濤也舍不得開除自己。
沒想到,時間長了,真沒有人管她了,太無聊,又把手機打開了,很快就接到了自己的“姘夫”楊成山的電話。
李金瓶告訴楊成山:“人家去“夜宴玩,結果被他們的員工給打了,把人家頭都打爛了,”,”。
楊成山本來就有點“二百五”,一聽李金瓶的話,頓時大怒,決定要為自己的“情婦”討回公道。
楊成山低估了社會的發展速度,還以為是十幾年前,自己帶幾個小流氓就敢去收保護費,最多收不到錢,也沒人敢把自己怎麼樣。
但他沒想到,現在娛樂場所裏的老板,都是些狠人,黑白兩道都有關係,誰敢去他的地盤砸場子,那就要誰的命。
“報警”在娛樂場所就是沒本事的表現,誰先報警就是先認慫了。
李金瓶多次威脅“夜宴”,說自己要報警,但那裏麵的負責人告訴她:“你隨便報警吧,事情一調查,我們最多賠點損失費,而你不但要被罰款,還要被拘留,”。
最終,李金瓶隻能認慫了,這件事本來就算過去了,但楊成山一頓操作,結果把自己又折騰到醫院了,而且還被被打骨折了。
這個時候,李金瓶也就去醫院看望了一下楊成山,然後又回到廠裏上班。
從她從第一天曠工到再來上班,中間已經隔了一個多月時間了。
秦永斌見她終於上班了,就說道:“既然回來了,就安心上班吧,以後千萬別再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秦永斌,我幹啥亂七八糟的事了,你得給我說清楚!”李金瓶開始對著秦永斌發火。
“算了,啥都不說了,說出來還不夠丟人呢,啥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李金瓶一聽,心裏立刻明白了,自己的事情,這個秦永斌看來已經知道了。如果自己舉報他的話,他最多不幹兼職。而他舉報自己的話,那就會被開除,畢竟自己是“作風問題”。
想到這裏,李金瓶立刻嬌笑起來:“永斌,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人家怎麼舍得舉報你呢,”。
“該幹啥就幹啥吧,說那麼多廢話有用嗎?”。
“咯咯,那人家就開始上班了啊,”李金瓶笑得花枝亂顫,百媚千嬌。
秦永斌一看感覺有點反胃,這種女人真他媽不要臉,比變色龍還變得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