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兒失蹤,朱歌大怒
有些事,即便你不願意去觸碰,但無論你怎樣的極力避免,總會與它遇見。雖然說法有些迷信,但你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命運。要是有那麼一兩個喜歡打馬後炮的,一定會說,當初如果不如何如何,今天就不會如何如何了。
柳崇嫣沒有離開,卻是跟著朱歌走了,朱歌雖然沒有同意,但也沒有阻止。在朱歌眼裏,這女人太過邪乎,可她好歹是救了自己一命的。
何楓凡的傷勢依舊極重,不過好在他醫術高明,硬是壓抑住了傷勢,朱歌輕輕扶住,卻是不影響行走。
采藥的計劃落空,朱歌此時十分焦急,因為既然烏龍教的人能找到朱歌,那麼自然也能找到劍兒。
雖然朱歌和劍兒沒有血緣上的至親關係,但這短時間裏卻是形影不離,慢慢的,甚至將劍兒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自己都這樣了,更何況那單純的孩子!定然會將朱歌當成親人,極為信任的。
朱歌拋棄一切,卻是不會拋棄責任,這是他之所以為男人的原則。劍兒對他來說,既是親人,也是責任。
朱歌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擔憂很有可能會成真,畢竟烏龍教太過不擇手段了。
“朱兄莫急,如若烏龍教的人要對你的人不利,恐怕此時趕去,卻是來不及了。”柳崇嫣的禦馬技術不比朱歌差,此時與朱歌並排而行,看到朱歌的焦急樣,安慰了一番。
隻是柳崇嫣這麼說,朱歌的心裏卻是一痛:“是啊,都怪自己的大意,雖然時代不同,朱歌的見識比這些古人多,但是看到烏龍教主一行人能站在鬆枝上,朱歌卻對自己所掌握的東西懷疑起來,更何況,古人見識是少,但也無關智商的問題,很多璀璨的文化與科技,便是這個問題的有力證據。”
朱歌想著,卻是踢了踢馬腹,讓本就風馳電掣的馬更快了一點!
柳崇嫣看著朱歌的背影,眼中露出迷離之色,輕聲道:“卻不是個無情之人,怎的就對奴家不理不睬,奴家真有這麼討厭嗎?”
柳崇嫣的說話,朱歌沒有聽到,他也不願意聽,此時的他,一心隻有劍兒。
他們居住的小鎮,終於是到了。
朱歌急,有人比他們更急,早就在客棧門口候著了,一見朱歌策馬而來,也知道怎麼回事,就迎了上去。
“夥計,我家劍兒可在!”朱歌一來,看門見山。
“這位客官,對不住了!小公子昨天還好好的,今天一大早起來,人沒影了,四處尋找,卻是沒有找到,已經報官了,官府的人說,不是尋常人所為,來人有極高的功夫,輕易就將小公子擄了去,是在下失職,如何責罰,小人也擔著!”這人便是朱歌請來照顧劍兒的,聽到這人這麼說,朱歌心裏頓時如同一個霹靂轟過一般。
那人跪了下來,看著朱歌的表情,知道是闖了大禍,但他自己是沒有辦法找回來了,心裏已經想好,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聽說劍兒被人劫走了,朱歌頓時冷靜下來,死人沒有價值,活人才有,可以肯定,劍兒還活著,除了烏龍教的人,沒有人會劫劍兒了。
隨著一路上的見聞,朱歌知道這些所謂的武林人士對他身上的裝備很感興趣,他身上的槍支被稱為定邦,名字是那個素未謀麵的北極道長起的,本來朱歌的態度是能避則避,可現在想來,是不可能了,朱歌還是太小看這所謂的江湖了。雖然這個年代信息傳遞極為不便,但勝在人多,朱歌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甚至在他還沒有出現以前,他的命運就跟這個世界的武林緊密地聯係在了一起,或者說跟這個世界聯係在了一起。
既然逼我,那我就不再藏著掖著,從此以後,我也闖闖你這所謂的武林,你這所謂的江湖!
朱歌沒有殺那個人,一般的看護出了問題,朱歌當然要拿他試問,但現在對付的是武林中人,他一個平常的店裏小廝當然無能為力,該給的錢給了他,被朱歌打發走了。
那人見到朱歌沒有殺他,甚至還給了他約定的銀子,心裏一陣感動,這才是正人君子!
此時朱歌一定不想見到他,既然這樣,他要自己去尋這個孩子,無論有多難,這是一份責任!
朱歌確實不知道,他一個正常的舉動,在這個階級林立的世界裏是多麼的不可思議,甚至身邊的何楓凡乃至柳崇嫣都對他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