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恢複了一點力氣,身上的血已經凝固成了血伽。給我的感覺好像穿了一身不合身的盔甲難受死了,不過這會我也隻能忍著了,翻身艱難的爬起來。圍著大蚯蚓的屍體饒了一圈把自己的刀揀了回來,又用刀把自己的衣服割成布條撿了幾根樹枝做了一個簡易的固定支架把左手固定好。

又搖搖晃晃的來到自己扔槍的地方卻什麼也沒找到。這下好了,手槍給何雲了,自動步槍估計被那大家夥吞了。身上的武器就那把虎牙軍刀了。還好這把刀是軍用正品,質量相當的好。如果和我以前用的夜魔軍刀一樣也是仿品的話我還不如自殺痛快點。不過也給我一種一遭回到解放前的感覺。

來到公路環視了一下四周,零星的幾輛汽車丟棄在四周。我走向前找了幾輛車才找到一輛有油的,可我看著緊閉的車門隻能鬱悶,公路兩邊的原野已經能夠看見一些喪屍蹣跚的往我這個方向走來。我現在可沒那本事對付他們,可我現在沒力氣像以前一樣直接打碎玻璃直接開門,無奈之下隻好拿軍刀撬起車鎖來。

一直到我能看見最近的喪屍長的惡心的樣子才把車門打開,我連忙坐進去打著火準備離開。可這會卻鬱悶的發現車鎖被我撬爛關不上了,也沒心情管它了。一腳油門到底汽車就衝了過去,關不上的車門就在我旁邊一直啪啦啪啦的響,最後搽過一輛報廢的卡車的時候被搽掉了。這下幹脆····

直到看不見任何喪屍我一直繃緊的神經才放鬆下來,而左手的骨折,撞破的額頭還有身體上的各種疼痛一股腦的冒了出來,而且因為失血過多我的眼前越來越模糊,單手控製的方向盤好像生根了一樣覺得很難打動。心裏不由自嘲起來:“這幾天暈過去的次數過多的....”終於堅持不住一腦袋栽到了方向盤上,而汽車也馬上在高速公路畫起S型來,最後一頭衝下了路基栽到田地裏不動了。

模糊中感覺有人把我扶了起來接著一個好聽的女孩聲在耳邊響起:“哥,快看!這個人還活著耶!”一個聽起來粗聲粗氣的男人聲音傳來:“我看看...唔·隻是暈了過去,不過他可能感染病毒了,別管他了吧。”“可是爸媽不是教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要不這樣,他快變異的時候在放棄他吧!”那個被男的歎了口氣說:“嘉嘉你這樣遲早會吃虧的,好吧。我先把他背回去!”接著覺得自己一跳一跳的好像在彈簧床上一樣,那個被叫作嘉嘉的女孩笑著說:“我才不會吃虧呢,有哥哥保護我嘛。”迷糊中心裏想到:“看來運氣不錯..”放心的睡了過去。

黑暗中幾次恢複意識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樣熱的難受,每當這時候都能感到額頭傳來一陣冰涼,不時的還能感覺一股暖流進入嘴裏溫暖著自己的胃。就這樣來回幾次後我才有感覺到自己能重新控製身體,慢慢的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個吊在半空的燈泡和潮濕的洞頂,看樣子我實在一個山洞裏麵。來不及好奇為什麼會有山洞怎麼會有電燈,渾身的無力感告訴我隻有生了一場大病才會這樣,好像沒有了骨頭,幹裂的嘴唇告訴我急需補充水份。

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剛想翻身去拿就放在我我旁邊的水杯,努力抬起頭我才發現自己被一根拇指粗的麻繩捆在床上。無力的跌回床上看著那杏黃昏暗的燈泡發起呆來。過了一會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走了過來,接著一張清秀中帶著一絲靈氣的女孩臉龐在床邊看著我,滿臉驚喜的神情。隻聽見她對著外麵喊到:“哥,那個人醒了耶·”喊完抬手把手上的濕毛巾搭在我額頭上。

我扯著嘴角對她露了個奇怪的笑容,沙啞著喉嚨艱難的吐出個水字。那女孩才慌忙的拿過水杯遞到我嘴邊,我貪婪的喝著那杯還帶著柴火味的水,急的差點把水杯咬一塊下來。而那女孩看見我猴急的樣子“撲哧”一聲捂著嘴笑了起來。我臉紅的躺了回去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這時那女孩的哥哥走了過來把我渾身檢查了一遍才拍著我的肩膀粗著聲音說:“小兄弟的體製不錯哦,受了那麼重的傷還發著高燒居然不靠藥就挺了過來。相當不錯....”說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疼的我咬牙切齒的。

這時邊上的小姑娘出聲了:“哥,你打疼他啦。而且你看他沒有變喪屍就把繩子解開吧。”那男子一聽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我都忘了。”我隻能一陣苦笑·小姑娘給我介紹到:“這是我哥哥羽超,我叫羽嘉。你可以叫我嘉嘉。你叫什麼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