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用裝甲車在公路上一路橫衝直撞的行駛著,車身的裝甲板已經變得坑坑窪窪的。而且車裏的油表已經快打底了,無奈之下我隻能按著單眼眼鏡固定架問:“布雷德,離這最近的加油站在哪?再不加油我們就準備走路吧!”布雷德聽到我的話直接嘲笑我:“這是你自己國家的城市吧?你居然不知道哪有加油站要來問我這個外國人?”
聞言我一陣臉紅,無力的辯解著:“我又沒住在這個城市,不知道加油站在哪很正常嘛。”這會崇的聲音插了進來:“前麵路口左拐走大概一公裏路再右拐幾百米就有了。”順著崇的指導不一會就開到了加油站。附近的喪屍聽見引擎聲都往加油站跑了過來。而站裏麵幾輛轎車停在那把加油機都堵了。
我隻能趁著車裏還有最後一點油加大油門把那些轎車撞開然後抓起放在一邊的苗刀跳出了裝甲車,而布雷德和崇這時也跳了出來,我才發現他們渾身沾滿了惡心的液體。我估計就是胖子喪屍身上的,隻能感歎一下自己有先見之明啊。
抽出苗刀一刀把一隻喪屍的腦袋削飛,苗刀在手上轉了兩圈慢慢的走向那十幾隻靠近加油站的喪屍:“這裏不能用槍,我去解決它們。你們把車加滿油。”兩人也不廢話,拽過油管開始加油,崇還跑到管理小屋裏麵拖了兩個油桶出來。
反手提刀往上一提,從一隻喪屍的腰部直接削到肩膀。上半身夾雜著肚子裏的各種零碎掉了一地,我皺了皺眉,這樣砍下去我又要換衣服了。但剩下的喪屍帶著吼叫聲把我包圍了起來。我冷笑一聲伸展開提刀的手臂原地轉了一圈幾隻喪屍就全部被砍斷了脖子,接著雙腿一蹬衝進了喪屍群中。碰到我的喪屍最少也是缺胳膊少腿。而大部分都直接被我砍成了兩截。
不過幾分鍾後四周已經沒有能站著的喪屍了,一片殘肢斷臂中我提刀站在中央,雪白的刀身滴下了最後一滴血,背後。日已黃昏...呃·好吧,上麵幾句是武俠小說的段落。甩了甩刀上的血跡回到車旁。兩人已經給車加滿了油正在給油桶裝。可剛裝滿了一桶油加油機就沒有油出來了。
布雷德無奈的聳了聳肩,提起油桶放進車廂然後就想休息了。那怎麼行,我一把他把拖出來扔進駕駛室自己鑽進了車廂。靠著車壁就休息了起來。車子又行駛了起來,透過觀察口看著街道旁的招牌。全部是店門緊閉,偶爾能看見被摧毀的卷簾門。不時的能看到喪屍在街道上遊蕩。而跟多的喪屍就一隻跟著裝甲車後麵知道看不見。
老實說,我已經對能找到搜索隊不報什麼希望了。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天什麼事都會發生。我隻是希望能得到他們的消息,哪怕是找到他們的屍體...“啪”的一下使勁給了自己一耳光,胡思亂想什麼呢。煩悶的點上支煙悶頭抽了起來。
而坐在邊上的崇隻是抱著槍看著車外倒退的景色發呆,就那麼一動不動。我估計這小子又在想老何了或者說在想能不能活著看到她。這時耳機裏傳來布雷德的聲音:“K‘。你鑽車頂觀察一下。掃描器顯示有什麼東西向我們靠近!”我愣了一下才抓起M95鑽進了機關炮的炮位,剛鑽出來後迎麵而來的風讓我條件反射的眯上了眼。連忙把單眼眼睛換成雙鏡片。
環顧了一下四周,四周的樓房越來越密集也越來越高根本看不到什麼。正在納悶呢布雷德罵到:“你個笨蛋,看看天上!你的眼鏡也有望遠鏡的功能!”聞言我連忙抬頭望向身後的天空。麵前能看見天上一個小黑點在向我們靠近,而慢慢清晰的“嗡嗡”聲告訴我這是一架直升機!啟用眼鏡上的望遠鏡功能,一輛塗著保護傘標誌的運輸直升機正在往市中心飛著。而奇怪的是直升機下麵掛著一個集裝箱。
我把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布雷德,布雷德丟下了一句等我一會耳機裏就傳來嘩啦嘎啦的電流聲。不一會耳機裏傳來一個人用英語在說話,而布雷德也連忙用英文回答。可惜我在學校英文從來沒有及格過,現在連字母是24個還是26都還搞不清楚,隻能聽到他們在那呱啦呱啦的好一會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