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從小巷醒來第一次睡的這麼安穩,這麼的沉。因為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隊長雙眼冒火的盯著我。而他背後賓哥和布雷德一臉的你要倒黴了的表情。突然隊長伸出穿著軍靴的大腳一下就把我從床上踹了下了。
這腳踹在身上並不疼,不過衝擊力還是讓我在地上滾了幾圈才揉著眼睛一臉茫然的站起來。靠,一大早的隊長吃錯藥啦。“立正!”突然傳來的大吼讓我雙腿一閉挺胸抬頭站的端端正正的。讓後就看見隊長幾步走到我身邊對著我就吼道:“你小子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啊!”
這個時候我可不敢說話,不管隊長生什麼氣我還是先保持沉默的好。“你是不是認為自己昨天表現了一把尾巴就翹起來了?嗯?你要搞清楚這是什麼地方!這他媽的是軍隊!**的已經是個軍人了!知不知道什麼是服從命令?知不知道什麼是規矩?”
這時候站在隊長背後的布雷德咳嗽了一聲接過了話頭:“那個…隊長,也不能全怪他。他昨天真的太累了,回來我都沒來得及告訴他就睡著了我怎麼也叫不醒。”隊長聽了後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給你五分鍾收拾自己!”說完扭頭就走了,賓哥打了個眼色讓我快點連忙跟了上去。
聽見隊長的腳步聲走遠我一把衝上去抓住布雷德的衣領就把他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昨天什麼事忘記告訴我了!嗯?”布雷德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慢慢的把自己從我手上掙脫出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說:“和我沒什麼關係,你自己說的天大的事都等你睡醒了再說。順便說一句,你還有四分鍾。”
好吧,這些都屬於瑣事,無傷大雅。反正五分鍾後我已經全副武裝的站到了隊長的麵前,看的隊長一愣一愣的。
“你想幹嘛?這身打扮想去打誰啊你?”隊長依然是一張撲克臉,聽見隊長的話我悄悄看了看四周才發現,賓哥和阿雷都是一身輕鬆的打扮,也就是別了把手槍而已。再看看我自己,腰間一圈的彈匣,手上提著自動步槍,大腿上別著手槍,胸口掛著手雷和軍刀。和他們比起來確實誇張了點,可我不知道去幹什麼啊,當然要準備好點。
賓哥哭笑不得的過來把我背上的軍用背包放下來說道:“行了,我們就是去參加一個會議。不用弄的自己去打仗一樣。”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把身上多餘的東西全部放了回去,別了把手槍和軍刀悶頭跳進了隊長的車裏。
阿雷開車,隊長在副駕駛位,賓哥和我坐在了後排。賓哥愜意的點上一支煙眯著眼才對我說起今天的情況:“我們現在是去總部商量下一次的任務安排,還記得張彥軍和隊長的打賭吧?如果我們拿到了任務就意味著我們可以出去放風啦!”說完一個人在那嘿嘿嘿嘿的傻笑起來。
“因為上次你的功能最大,司令指定了要見你,昨天就讓布雷德通知你了,誰知道你居然睡過頭!”我扯著嘴角幹笑了幾聲,這全怪自己不是?
汽車七拐八拐的跑了半小時才到了一扇大門麵前,門口的警戒看起來很不錯,哨塔,機槍陣地加裝甲車。嘖嘖嘖嘖~不愧是總部。進入的人員全部憑借身份牌,沒有的一律不許進入。
隊長冷著臉出示了自己的身份牌,裝備明顯比城牆上的普通士兵好了很多的衛兵掃視著車裏的人,我注意到他對我左手明顯關注了一下。不過我帶著手套外麵也看不出什麼,隻是一個人雙手帶著不同的手套有點怪異而已,雖然隊長說過我的手不會引起什麼麻煩了,但是別人異樣的眼神會讓我不自在,所以出門的時候就還是戴著手套。
過了一會衛兵揮手放行了,我摸了把心虛的冷汗吐出一口悶氣,剛才那家夥的眼神挺怪的,就好像…看見了什麼稀罕的東西?呃~是這個眼神。抬起頭打量了一下四周一下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