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謝謝你。”離念衝著甜甜一笑,視線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雪衣美得驚心動魄的小臉上,這個女子,真的很美,美得令她嫉妒恐慌,而且上次在大殿上,她也見識過她的舞姿,跟曾經的皇貴妃雪衣幾乎是不相上下,令人驚豔,但是她也知道,鬱清淺身上有傷,那種高難度的舞蹈動作,她是做不來的,是以,今天鬱清淺一定會出醜!
想到這裏,離念開心得唇角恣意上揚,差一點沒忍住就笑出聲來。或許是她太過開心了,放肆的笑意扯壞了唇角,她的臉竟然又不可遏製地癢了起來。
離念跟楚淵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了拓跋煜的耳中,聽到離念這麼說,拓跋煜好看的眉頭忍不住微微蹙起,離念生的和雪衣一模一樣,拓跋煜自然就理所當然地以為離念就是雪衣,可是聽到方才楚淵和離念之間的對話,拓跋煜忽然就覺得理念不可能是雪衣了,雪衣是那麼善良單純的女子,而這位叫做離念的女子,方才的話語分明就是想要讓鬱清淺出醜,心思並非純良,雪衣雖然是重生回來,但是,她的秉性也不可能會變成這樣,所以,離念一定不會是雪衣!
看來,他得好好去查查這件事情了!
“鬱清淺,念兒想看你跳舞,你便為念兒舞一曲吧!”楚淵居高臨下地看著雪衣,不鹹不淡地吩咐道。聽到楚淵這麼說,東陵衍眸中頓時流露出無限焦急,“楚皇,淺淺受了傷,身子還未好妥,不能起舞,還望楚皇不要為難淺淺!”東陵衍上前一步,以守護者的姿態護在鬱清淺麵前,冷冷地對著楚淵說道。
“東陵王,你管的事情也未免太多了!”楚淵擰眉,雖然東陵衍說鬱清淺是他的妹妹,但是楚淵心中清楚,鬱清淺根本就不是,“鬱清淺是孤的女人,莫說是讓她跳一支舞,就是孤把她扔到軍營,別人也無權過問!”
說罷,楚淵冰冷的視線就落到了鬱清淺的身上,“鬱清淺,現在你可以起舞了!”
“是。”聽到楚淵那麼說鬱清淺,東陵衍頓時怒發衝冠,走上前去就欲對楚淵發作,鬱清淺怕他挑起不必要的紛端,急忙上前一步,拉住狂怒的東陵衍,對著楚淵淺淺一笑,說了一句,是。
今天,她的確是不適合跳那種高難度的舞蹈,還是跳肚皮舞吧。想到這裏,鬱清淺按開時候按鍵,選上《小蘋果》這首歌,走到眾人中央,身上的裙子扯成碎條,順便將肚子前麵的衣服扯開,係在腰間,就打算隨著這音樂來一支動感的肚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