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是誰還沒有弄清楚,靈兒卻在客房中巧遇風厲,有情人是否能夠重修舊好?不速之客真麵目究竟為何?精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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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滿朋居,玉梅讓人找了一間清雅的客房,便住了下來,靈兒此刻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在屋子中來回踱步。
玉梅看到她這個樣子,也跟著著急,她也知道有麻煩,萬般無奈之下,她唯一能夠想到的人,便是風厲,為了不讓靈兒起疑,她靈機一動,道:“靈兒,你就在這住下,我先回府看看!”
此刻的靈兒聽到這樣的話,心中已是萬分感激,恨不得自己變成玉梅,便道:“去吧,自己小心些!”
玉梅這才慌忙從滿朋居中出來,徑直趕往風家,就在門口見到劉博,一問之下,才得知風厲尚未回府,這可急壞了玉梅,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劉博正要問她緣由,卻看見豆子孤身一人回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手臂便問:“風厲呢?”
豆子被她這一拉,呆在原地,傻傻地道:“今日王世倫的兒子王昕請他喝酒,不好推辭,便跟著去了,我見不慣那些東西,就先回來了!”
玉梅一跺腳,道:“怎麼早不請晚不請,偏偏今日請,這下糟了!”
劉博看她如此慌張,便寬慰道:“天大的事也能解決,先冷靜,有什麼事,到家中再說,不要在這裏講!”
劉博的年事加上穩成的回答,讓玉梅原本慌亂不堪的心稍稍安定,這才意識到,的確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大驚小怪,這才連忙跟著劉博進門去。
劉博將玉梅和豆子帶到王夫人院中,王夫人看到玉梅便知靈兒有事,直問道:“出了什麼事?”
其實玉梅也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隻能將自己所見和丫頭所說一五一十向王夫人講了一遍。隻見王夫人沉吟片刻,表情愈發嚴肅,歎道:“你放心回去吧!丫頭說得對,隻要靈兒不出現,這穀朝陽夫婦是絕對不會有事的!”
玉梅更是弄不清楚狀況,倒是聽王夫人這樣一說,倒是徹底放心了,剛要轉回去,便被王夫人叫住,輕聲叮囑道:“其實如今處境最危險的不是穀朝陽夫婦,而是靈兒,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保護好她!”
說罷又將所需注意的小事,一一向玉梅交待了一次,這才讓豆子將玉梅送回滿朋居。
玉梅走後,錦華有些疑惑,便問:“既然你已經知道丫頭讓靈兒躲著的人是誰,如此事無巨細地交待,不如直接告訴她們,也好讓他們免去擔心!”
王世雅笑笑,道:“靈兒的秉性,你不是不知道,如果讓她知道她家中的人究竟是誰,她還不立刻飛奔回去救她的爹娘,這不自投羅網嗎?行不通!”
錦華也笑:“憑借她的腦袋,即便是你不告訴她,她也能猜出個子醜寅卯,到時候還不是一樣!”
王世雅搖頭道:“不一樣,關心則亂,今夜她實在是太擔心,所以不會想出什麼的,等明天冷靜下來,便會知道,那時候就算是回家,危機早已解除,那人雖然縱橫四海無敵手,但是卻不敢離開自己的地方超過一夜的,所以,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要是等不到靈兒,吃完飯之後,他就會自行離開!”
再說這風厲被王昕硬拉出來喝酒,來的地方,正好是滿朋居的雅間。硬拉他來的王昕王大人,正是王世倫的兒子,說起來,也算是風厲的表哥,要說到這位表哥,其實也跟陌生人沒有什麼兩樣,他很少到風家,即使偶爾去,他的玩伴,永遠也隻可能是風桀。
這一次硬是要拉風厲來喝酒,倒是一件稀奇事,雖然並不是特別投緣,但王昕的盛情讓風厲有些不好推辭,便隻有跟了來。
這王昕可不笨,他早就聽說風厲酒量驚人,便從軍中找了些酒量好的官員前來作陪,看樣子是有備而來。風厲並不知道他們唱的是哪一出,這些人平日裏都是王世倫的從眾,與風厲是相安無事,卻也沒有過多的交集,忽然之間變得如此親熱,不僅稱兄道弟,還輪流不停敬酒,那王昕就坐在一旁,也跟著喝酒,偶爾還拿他和風厲小時候的事情來增加些酒桌上的融洽度。
盡管作陪的幾人,都是酒量較好的人,可是卻仍舊不是風厲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