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名其妙的災禍,愈演愈烈,好朋友曾海該怎樣脫險,且看足智多謀的風厲解疑團!
O(∩_∩)O~,我本人很喜歡漫道如鐵這一卷,讓人一解心中煩悶,快意人生的感覺!希望你也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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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房先生被他這麼一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拉開麵前的抽屜,在裏麵翻找,半日才道:“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錢,你明日再來!”
劉福生剛想說話,卻被一旁的曾海拉住,輕聲寬慰他道:“福生哥!算了吧!我不是為這個來的,明天你同曾大夫說一聲就行了,正如這位賬房先生所說,曾大夫多日未看診,還是將錢留下,為他買些東西補身體吧!我先走了!”
說罷起身離開,而劉福生連忙追上去想要拉住他,兩人在院中推拉了一會兒,拗不過曾海,劉福生才無奈之下讓他走,隻見那賬房先生伸出頭,探著身子打量著兩個人,一臉蔑視。
曾海完全不予理會,可是這萬春來明明是個懸壺濟世的好地方,卻為何處處充滿了怨氣,他與劉福生在院中拉拉扯扯,除了那個賬房先生之外,就是從旁路過的丫頭,也是表現出那種高度的關注,同時卻也顯現出一種淡漠地冷笑,這實在是讓人不能安然自處。
離開萬春來之後,曾海回到了自己在城中的客房中,原本想去探望靈兒和風厲,但是此刻心情難以平複,將信件從懷中掏出,隻見那信封上的紙張已經開始變得發黃發暗,而墨跡也顯得有些清淺,一眼便看出這封信寫得有些年頭了,信封上隻寫著“曾海”兒子,筆跡屬於狂草,瀟灑流暢,簡單劃一卻渾然天成,氣勢十足,若不是自己也是個大夫,恐怕很難看出上麵的字究竟為何。
可憐的曾海手中握著這一封信,卻始終無法鼓起勇氣,將信封後麵的紅色封印解開,這個塵封了多年的秘密,實在是有些沉重,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夠承受這幾張紙的重量,於是將信件又原封不動收回懷中。
第二日清早已經準備動身離開的曾海來到城郊的空曠山野中,忽然發現一種極好的藥材,想來是對曾陽玉有些作用,原本已經走了幾米遠,但想了一想,又折回來,這種草藥藥性溫和,若用來與雞肉或是魚頭同時燉服,能夠很好地補氣,而且補而不燥,對於床上氣虛血弱的曾陽玉,正是最好的補品,雖然這萬春來中什麼樣的草藥都一應俱全,但是這樣新鮮的藥材,作為一種輔助補給,卻是最好,因為這樣的時節,它們不是藥材,而是食物。
翻身下馬,開始將這些藥草都一一從泥土中挖起,正在全神貫注從泥土中挖出藥草的曾海,並沒有注意到,一個巨大的威脅正緩緩向他逼近。猝不及防,一股不遺餘力的巨大推動力從後麵襲來,讓毫無防備的曾海直接滾下山坡,雖然山坡並不是很陡峭,但尖刀一般的石頭卻隨處可加,從山坡上滾下來的曾海並未防備,被這些突出的石頭刺得遍體鱗傷。隱隱間覺得有人從他身上將曾陽玉給他的那封信拿走了,便失去了知覺。
等到他醒過來,便是躺在萬福寺中,遇到了靈兒,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風厲聽到這裏,便對曾海道:“你沒有讀過那封信?”
曾海點點頭,懊悔道:“原本以為那隻是一封家書,因為太過於怯懦而沒有及時打開,卻被人搶走,還險些丟了性命,早知道如此,就該立刻看了這封信,就算是死,至少也死得明明白白,不用像現在這樣,弄得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風厲聽了,點點頭道:“這事情的確是有些蹊蹺,還有一點,我不明白!”
曾海既然已經將事情在風厲麵前全盤托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道:“少將軍盡管問!”
風厲一聽他已經徹底地想通了,雖然事情還未有任何的頭緒,不過能夠邁出這關鍵的一步,算是一個好消息,便笑道:“我且來問你,既然已經知道牽扯其中,會有危險,為何在萬福寺獲救之後,還要冒險回來?又是如何出現在萬春來的小藥廬之中,被曾陽玉的子女們圍毆?”
曾海歎了一口氣,才道:“少將軍有所不知,當日我連同靈兒一起,從萬福寺中跑出來,隻是為了幫助靈兒,搞清楚為什麼她會對一年前發生的事情毫無印象,我們拉到豆子,才從口中得知,是你讓她吃了忘情散,可是等我將豆子灌醉,卻不見了靈兒的蹤影,早先她一直躲在客房的屏風後麵,我確定她聽到了事情的全部,一時間也是為她擔心,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我素來知道你做事情,心思縝密,步步為營,讓靈兒服下忘情散也定是無奈之舉,所以生怕靈兒生出什麼事端,便將豆子安置在客房之中,到處尋找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