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厲雖然從小武功精於常人,但是獨自麵對數十個高手,仍然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加上劇毒攻心,腹痛不止,沒有幾下便被砍了幾刀,渾身是血,一旁的靈兒急得直跺腳,轉眼瞟見耶律拓正在悠閑地喝茶,一副看戲人的表情,不由得恨由心生,緩緩走到他麵前,露出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耶律拓冷不丁被她那麼一看,心中一緊,忙問:“你在看什麼?”
靈兒並不回答,仍舊是看著他。
她沒有回答,讓他的心更加緊張,接著追問道:“你究竟在看什麼?”
靈兒並沒有把眼神轉開,淡淡地說:“你覺得我會傻到坐以待斃嗎?都知道你想風厲死,為了他的安全,我也會先除掉你!”
耶律拓大驚,腦海中反複回想,忽然想起靈兒曾經為他斟茶,頓覺天旋地轉,立刻回城,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惡狠狠地說:“一定要取下他們兩個人的項上人頭!”
隨著耶律拓離開的隻有幾人,剩下的人也讓風厲應接不暇,靈兒心中又急又痛,不知道該怎麼辦,忽然從樹林中竄出一條黑影,快速地飛過,還沒等所有人看清楚究竟,隻見幾個大漢已經應聲倒下,風厲心中驚呼:“好快的劍法!”
剩下兩人見此情景,連忙抱頭鼠竄,不想剛跑出幾米,便被擊中腦袋,一命嗚呼,風厲上前一看,擊中二人的竟然隻是兩塊普通的碎石,輕輕一捏便碎裂成粉狀,暗自感歎世間竟然有如此高手,更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何人救命。
正想不通,忽然聽到身後一聲悶響,隻見靈兒已經倒地昏迷,自己也忽然胸口劇痛,大粒大粒的汗珠兒從額頭上滾落下來,恍惚起來,朦朧中聽到豆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靈兒想不到自己還能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湘月的臉,也顧不得身體虛脫,強撐起來,大聲問她:“風厲呢?”
聽到靈兒的聲音,風厲從屋外飛奔進來,將她一把抱在懷中,她看到蕭晨父子滿臉堆笑,嘴裏念道:“雖然我們沒有能夠起死回生的血玉丹,但是對於這些世人眼中劇毒無比的東西,並不是難事!”
這才知道原來豆子將昏迷的二人救回,蕭晨父子為他們解了毒。
風厲這才想起那天的事情,忙問:“靈兒,你真的對耶律拓下毒了嗎?”
靈兒咧開嘴,笑得咳個不停,說:“我哪裏有什麼毒藥,是那耶律拓疑心病重罷了,原本想他一定會帶走大部分侍衛,好在有人及時出手相救,才幸免於難,對了,你知不知道救我們究竟是什麼人?”
風厲皺皺眉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有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之後我和豆子回去看,現場除了耶律拓近身侍衛的屍體,還有幾個陌生的黑衣人,都是中劍而死,根本談不上任何劍法,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靈兒還想說話,被風厲製止:“醒了我們就趕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這樣的事情,多想無益!”
一行人連同蕭晨父子開始趕路,一路向南,直奔周清揚的三不管小城而去。
一路上瘋狂趕路,讓所有人都顯得很狼狽,沿途雖然有追兵,但是都被風厲巧妙地躲過,到達周清揚小棧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
聽到幾人前來,周清揚親自出門迎接,盛宴款待,席間,風厲將蕭晨父子托付給他,並告知蕭晨父子的遭遇,周清揚聽後滿口答應,直說是不僅能夠幫助兩人改名換姓而且能讓他們再過平凡人的生活。
見到此情景,蕭晨一時感慨,將自己的兒子推到風厲麵前,說:“風將軍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我的兒子如果跟著你,一定有一番作為,這樣平靜的生活,還是留給我這樣的老朽吧!”
風厲連忙推辭道:“老人家您年事已高,讓他在你身邊盡孝,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常事,不用放在心上!”
周清揚聽他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你個風厲,真是怎麼說都不會改,你又去做俠客了?”
風厲也笑,為自己辯解道:“現在我並不是鎮守邊關的將軍,不過是個普通的行走江湖的男人,俠客一次,也沒有什麼關係!”
當聽到周清揚的夫人頓珠十年昏迷不醒,蕭晨便自動請纓前去診治。
說道也是蕭家父子醫術高超,隻是簡單的幾幅藥,施了幾次銀針,昏迷多年的頓珠竟然奇跡般緩緩蘇醒地過來,沒有過幾天,竟然能夠做些簡單的活動,隻是頭腦還不清醒,並不認得眼前所有的人,甚至是沒有任何的意識,對於外界的事情仍舊沒喲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