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一行三人吃飽了之後,便離開,回家的途中,小嚴一邊打飽嗝,一邊問靈兒:“靈兒姐姐,你是不是跟她聊了幾句,就被她給說服了,變成了她的朋友?”
靈兒笑道:“此話怎講?”
小嚴道:“我倒是當你跟她特別合得來,一起說的時候,都一直在笑,我們明明是去探聽孫菲菲的事情,你倒好,跟人家聊得火熱不說,還險些舍不得走了!”
靈兒拍拍她領子上的碎屑,笑道:“稍安勿躁,你不覺得這個三娘先不論其善惡,光是看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厲害的角色,你要是想從她那裏套到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嚴聽了,笑道:“我倒是覺得,她再聰明厲害,還是不如你!”
湘月便在一邊抱怨道:“小嚴你也真是的,對著這樣的人,還一句一句實話往外說,哎!”
小嚴也覺得有些不妥,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的事情,早就應該閉嘴的,隻是太驚訝了,才忍不住脫口而出的!”
靈兒寬慰她道:“就是因為這樣的人實在是太過於精明了,你如此毫不設防便是最好,反正我們大家都是坦然的,沒有一點兒遮掩,她要想算計我們,反倒不怎麼容易。”
小嚴聽了,鬆了一口氣,又接著道:“哎,對了,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這個還真是說不好,怎麼那麼醜的女人,可以找到一個這樣的老公呢?”
湘月聽了,忍不住笑道:“你這是羨慕還是嫉妒,你隻差沒有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這麼醜的女人都能找到那種帥到不像話的相公,想你大小也算是個美女,卻怎麼也沒有辦法繳獲楊純的心!”
小嚴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邊撇清道:“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說到這裏,又低聲嘟囔了一句,道:“我還真是這麼想的!”
靈兒對身後的湘月使了一個眼色,又笑道:“不要再說她了,其實她早就得手了,隻是他們兩個自己都不知道!”
說完便和湘月會心一笑,一聽到這裏,小嚴立刻來了精神,追著靈兒問:“這話到底是怎麼說的?我怎麼會一點兒也不知道?”
靈兒和湘月笑著跑開了,而身後的小嚴則是一路追著過去,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後的一雙眼睛正盯著她們。
回到家中,誰都不曾想到,一直不喜歡喝酒的穀朝陽,竟然拉著楊純和豆子陪他喝酒,見到她們回來,都是滿臉高興。
小嚴有些緊張地問靈兒和湘月,現在我們要做什麼?靈兒笑道:“什麼也不做,隻是要休息,菲菲的事情,就不要再擔心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小嚴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當然,她除了擔心孫菲菲之外,最擔心的,莫過於則自己這明戀一般的暗戀,沒有結果。
湘月看了看正同豆子和穀朝陽喝酒的楊純,輕聲對身後的靈兒說:“看來,他們兩個糾纏了這麼多年,可是卻還是沒有結果,我們應該幫幫他們!”
靈兒看著小嚴若有所思的樣子,笑了。
第二天一早,小嚴還在睡夢中便被湘月毫不客氣地將身上的被子掀開,從床上拖起來了,隻差沒有將她的頭直接按到水盆兒裏。
洗漱過後,話都忙不贏說,便直接將她拖出門口來了,而宿醉剛醒的豆子和楊純還在院子中看著魚池發呆,豆子看到湘月,便扯著嗓子問:“湘月,我已經幾天沒有看到你了似的,你到底是在忙什麼?”
湘月推著滿頭都是釵環的小嚴,一邊叮叮當當地向前跑,一邊回答:“沒有什麼!你等著我,再忙兩天就好了!”
豆子瞪大了眼睛看著身邊的楊純,他連看都沒有看小嚴一眼,隻是顧著看池中的錦鯉,笑得很開心,豆子嘟囔道:“靈兒和湘月在搞什麼鬼,把小嚴打扮成這個樣子帶著出去,火燒火燎的,一天到晚都不著家的,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小嚴來到大門口,隻看到林格已經在這裏等她了,便問靈兒道:“我們要去哪裏吃早餐?”
靈兒笑道:“你就隻是知道吃嗎?跟我來,我和湘月現在就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說是好玩,實際上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不過是一個偌大的花園,裏麵開滿了花,然後一些男男女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院子裏走來走去,說些饒舌艱澀的話,小嚴從心底裏笑出來,這些家夥,果然是從小便在金絲籠中長大的人,這種花都沒有見過,那漫山遍野的那種該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