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大的像一個遊泳館,不過紫歡可沒工夫欣賞什麼金碧輝煌、吊炸了天的裝飾,她像一隻發怒小山雞一般踏了進來尋找著目標物。
房子裏空空如也,什麼人影兒都不見。
“喂!”夏暖陽背著手靠在牆上,看著紫歡熊熊火焰燒起來找人的樣子,覺得十分具有喜感。
紫歡嚇了一跳,人一顫,即刻轉了身,一雙眼睛殺了過來。
“總裁好呀!”她咬牙切齒。
“坐!”不同於小丫頭片子的氣憤,夏暖陽周身洋溢著歡樂,笑著指指她旁邊的一把椅子讓她坐下。
紫歡下意識做了個要坐下的動作,反應過來才站直了來說道:“坐什麼坐?我今天不是來做客的,我就是想來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夏暖陽徹底來了興致,把手環在胸前,一副準備好了要看好戲的樣子。
紫歡深吸了口氣,然後罵道:“你就是個虛偽做作、心機叵測、城府極深、滿腹心計、可惡至極、想盡辦法不擇手段、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我要早知道你靠近我是別有目的的,我早就一拳打爆你的腦!用西瓜投手、櫻桃炸彈、玉米炮轟得你粉身碎骨不留全屍超級變換型形態,頭變屁股、屁股變頭,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追悔莫及痛哭流涕!”
“噗~”夏暖陽實在沒忍住,一下子失去平日的風度笑出了聲來。
紫歡被更加激怒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居然還能笑出來吧?!徹底變態了吧!
“你為什麼覺得我一早就認識你?”夏暖陽終於恢複了正常停止了笑意,便慢慢朝紫歡走去,“我也是新聞裏爆出來人肉了趙七月的背景才知道了你。”
“切!”紫歡覺得可笑極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窮人家裏的人就一定愚蠢至極好騙到可笑的程度?”
“你覺得我故意接近你別有目的?”夏暖陽自嘲的笑了笑:“那你倒是說說,我接近你有什麼目的?”夏暖陽走到紫歡的麵前,方才還一副盛氣淩人樣子的紫歡此時虛握著拳頭被逼的一步步向後退去。夏暖陽離她那麼近,仿佛天生的一種氣場,在一種紫歡難以招架的質問聲中讓她的大腦短了路。
“我難道利用你做了什麼事或是達到了什麼目的?我從你這裏得到了什麼好處或是獲取了什麼關鍵信息?還是你這裏有什麼值得我費盡心機想要獲取的用我雄厚的財力物力不能夠知曉和得到的東西?嗯,你說哇!”
紫歡被逼退在牆角,她嚇得腿都軟了,夏暖陽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還非要她說出個所以然來。
她大腦缺氧,嘴上結結巴巴的說道:“反反正······你你知道我是我姐姐的妹妹,你和葉曉晨是死對頭,你·······你們這種腹黑男在想什麼我怎麼知道。”
夏暖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紫歡被抵在一個成熟的充滿力量的胸膛前,感覺到了一種溫熱的氣息,她不敢看夏暖陽的眼睛,隻看見他的喉結在喉頸出凸起。突然她開始害怕,後悔自己這麼輕率地跑了來。膽怯的抬起頭,看見夏暖陽笑了起來,是那種淺淺的笑容,自然的呈現在他分明的輪廓裏。
“你的腦洞倒是很大,你的腦洞怎麼不再開得大一點兒?比如我是因為看上了你才處心積慮的靠近的?”
“啊?”媽呀!剛剛聽見了什麼呀?紫歡的大腦已經死了,休克了,徹底當掉了!
夏暖陽的笑容漸深,拍了她的額頭道:“我就說你腦洞大!”
“你難道不覺得和你比起來,我會更加懷疑你是有目的的靠近我嗎?”本來,夏暖陽的確有過這方麵的猜想,也有一段時間和趙紫歡斷絕了來往,不過眼下他倒覺得,趙紫歡太過單純,似乎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腦子。
“哦,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紫歡僵硬木訥的說,然後食指輕輕戳了戳夏暖陽的胸膛:“那你先退開,咱們好好說話撒~”
“嗯”,夏暖陽點點頭:“不過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西瓜投手、什麼櫻桃玉米的是什麼?”
“······”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趙七月已經看了他好久了。他一睜開眼就看見了睜著大大眼睛的她,把玩著自己的手掌。
“這是什麼?”
趙七月突然開口和他說話,葉曉晨一時沉浸在不可思議的喜悅中說不出話來,趙七月見他愣住了,就摸了摸他手背上的原本應該是傷疤而不是眼下這種造型奇特的文身重複道:“這是什麼?”
葉曉晨手上的疤不見了,變成了一行形狀奇特的圖片,雖然摸上去的時候依然有疤痕凸起的印記,但看上去已經不像過去一般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