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也是叫姐姐。”莫非墨說道。
“我就愛這麼叫,哼。”顏子茜一時張牙舞爪了起來,小虎牙乍現,似是在警告,你在取笑我,我一口就咬下去!
“嗬嗬嗬,你們兩個年輕人就別鬧了,辦正事呢。”莫歆笑道,與葉安珊對視,兩人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相視而笑。
“這婚紗是以白色為主,布料一定是要最好的,按照此是抹胸群,不要再做袖子什麼上去了。層層疊疊的邊,鑲一些銀白色寶石上去,不要太多,不然顯得俗氣了,相信你們鳳衣齋能夠做到。”莫非墨自顧的說著,一旁的繡娘等著眼睛都瞪大了。
“白色,不好吧?”繡娘弱弱的說道,自古以來以紅色彰顯喜氣,這莫大少想的是什麼,竟然要以白色當作大婚禮服。
“白色因為它象征著純潔和忠貞。新娘穿衣服並不看重顏色,哪怕黑色也可以,隻要漂亮就行。問那麼多幹嘛勒。”莫非墨無語了,在古代講究得真多,在地球時,什麼藍色,灰色,黃色,各式各樣的禮服。
“就依非墨的吧,你們就不用說了,趕在大婚前一日完工,到時候會有人來取,這幾天就麻煩非墨你來監督了,哪有不對的你就自己指點一下她們了。”莫歆也不是古板的人,看得開,什麼白色,紅色,他都不放在眼裏,就按莫非墨的話來說,漂亮就好。
“還有二叔的這禮服,相信更是不難了,也是以白色為主。”莫非墨拿起第二張畫紙,上麵畫著一套燕尾的禮服。
“這套禮服相對來說,不難。”繡娘看著莫非墨手中的設計圖說道。
“好了,我們就靜等消息了,這天色不早,我們去吃午飯吧。”莫歆說道。
“走吧,走吧,我也餓了。”唐九毅坐在一旁聽到吃的就醒來了,之前等莫非墨畫設計圖,他都睡著了。
“老謝,起來了,還睡,比我能睡。”唐九毅搖了幾把睡得口水都流出來的謝含玉。
不到一會,眾人離開了鳳衣齋,來到了京城出名的酒樓上。
“非墨,你怎麼會畫那麼奇怪的衣服呢。”剛剛坐了下來,莫歆就開始問道。
“那幾張圖片也是我撿的,隻是回來琢磨了很久,後來熟悉了,才畫得出來,你不見我剛才不會畫的都請繡娘畫嘛,我隻是知道個大概,那幾張圖是我從在外麵跟那些丹藥一起撿回來的。”莫非墨心驚,好在今天的畫不是他一手而畫,不然這莫歆非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可。
“你琢磨了這麼久,還是琢磨不出個完整,有一些不會畫,繼續加油哈,到時候來我鳳衣齋當畫娘!”謝含玉不經大腦的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個大老爺們去當畫娘,應該說是當畫公……”唐九毅糾正謝含玉的說法。
莫非墨聽到他們兩人的話,一陣無語,他幹嘛要當畫公,好在還沒喝下茶什麼的,不然現在非得噴得他們一身都是。
“不得不說,多年不見,非墨你很多地方都改變了,特別是性格,變得愛好學習了,一說到深奧的東西,你就會豎起耳朵聽。”莫歆笑吟吟的打趣道。
“多謝誇獎,嘿嘿嘿。”莫非墨很不謙虛的答道,心裏總算鬆了口氣,好在莫歆沒懷疑什麼。
葉安珊盯著莫非墨看了一會,開口道:“非墨,你怎麼還在玄氣一層!”
“這幾天沒空修煉。”莫非墨無奈道,其實他已經是藍玄初階了,隻是他現在隱藏了修為氣息,這幾天晚上他瘋狂的修煉,將體質提升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淬骨。
“這幾天在你的宛閣經常有一道黑影飄過,又一會向京城的一些角落飄飛而去了。”莫歆皺眉看著莫非墨,說出這幾天他很是關注的問題。他嚐試的追過,卻老是失望而歸,那黑衣人很是狡猾,看得出他對京城很是熟悉,特別是花街的那一段特別熟悉,每次追到那之後,人就不見了,讓他頭焦額爛,這幾天在莫非墨宛閣加了一重又一重的防範,平時十個暗衛的,現在提升到三十個,暗處四麵八方全是眼線,最終還是抓不到那黑衣人。
“什麼!到底是什麼人?”莫非墨怪叫道,心裏暗暗偷笑,他正在學著千機裏麵的第二秘術,一步千裏遙,白天行動不便,晚上他就經常出去,在熄燈,讓人以為他睡了之後,又偷偷摸摸的摸出去,在京城的各種房屋上奔跑,練習秘術,每次被莫歆在屁股後麵追得他滿頭大汗,好在他有方法,每次都拐入青樓內,莫歆每次就是找不到他的蹤跡,不然他當了這麼多年的殺手稱號可以不要了,他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殺手,僅僅逃生都不會,那他還拿什麼當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