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驚喜的道:“沒想到劉先生的琴藝如此神奇,乃藝術中聖手,我自探不如與你差之甚遠。”
我搖搖頭道:“你也不錯,不愧為遠近聞名的才女,你再努力下會更好。你隻要逐漸把琴譜忘掉,就會逐漸達到我的境界。”
“把琴譜忘掉?”眾人不約而同的問到。
“對,任何音樂旋律若是都著於琴譜,它表達的方式難免有所局限,例如滑動的音符原來可以表達流水的動性,也可以表達浮雲的飄逸。這就看作曲的人如何詮釋了,而任何詮釋都隻可以傳達一種意念,而割舍另一種意念。以小姐剛才的演奏來說,你已經精確的捕捉到了琴曲中涵義,而且也懂得了把心神貫注與曲中。並且憑借高超的技巧達到心與曲合二為一的境界。但是像這樣彈琴你永遠都受到琴譜的擺布,作曲的人是要你彈水你就無法彈雲,勢必破壞這個曲子的流暢性。,如此你的琴藝永遠都無法突飛猛進。所以當你演奏的時候,不管是笛子蕭或者琴惟有忘記有形的琴譜,讓自己的心靈一片空白毫無其他曲調的雜思。這樣你才可以想到什麼意境就奏出什麼意境的音律。毫無拘泥與有形,如此自然會達到曲隨心生的無形境界。那時任何音韻旋律的演奏都是心靈的演奏,也惟獨人的心才可以領悟天地萬物之間複雜的變化和種種聲響。因此直接有心靈演奏出的音律才可以真正的符合宇宙的律動,才可以算是接近天籟之音的高超演奏。加以時日你必定超過我在藝術上麵的成就,我誌向必定不在於此地。”
潘金蓮長歎一聲道:“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太妙了,兄弟不光闡述藝術上的妙境而已。武藝一樣不也是要超越有形尋求心靈的無形,這就是無招勝有招的境界,而且其他的地圖道理也一樣。”
“潘老爺,我應該算過關了吧!”我笑著問道。
“算,算,不過你不要高興太早了,還有一個條件。”
“我知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休息下,明天再討論這個問題吧。”
吃過晚飯之後我來到花園裏麵轉轉,我看見潘小姐也在這裏欣賞夜景就問道:“潘小姐,哪個問題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是否喜歡我?我是很喜歡你的。”
“公子啊,我喜歡你沒用的,婚姻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要是答應我就沒問題。”
我一聽她也喜歡我,我高興的把她摟在懷裏說情話。她掙紮開我道:“公子男女授受不輕。”
我放開她氣昏昏的回房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問道:“員外你的女兒答應第四個條件了,你是否把她許配給我,說的話還算數嗎?”
“嘿嘿,我沒說有了那四個條件就把女兒許配給你,隻是你有資格罷了。但是現在為時已晚,高衙內派人來說媒,我考慮準備把女兒許配給他,他不是我們小小百姓惹的起的。”
我一聽惱火了起來,差點就把我是梁山首領說了出來。悶悶不了的過了一天,晚上喝了點酒有去花園轉悠看可以碰見潘小姐嗎。我漠漠忽忽的看見一個女人的影子,一把摟了過來就亂親了起來叫道“金蓮,金蓮我愛你,你父親為什麼把你許配給高狗賊的兒子?你願意嫁給他嗎?”
她一把掙脫我的懷抱,我酒也嚇醒了才看清楚她不是潘小姐。我也覺得沒什麼好再留下來的意思;就和智多星他們離開回我的老巢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