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吧後,薩墨像往常一樣打掃起來,在這個點上酒吧還沒有人。
“呼————”
打掃完酒吧的薩墨習慣的擦擦額頭上並不從在的汗,好像身體比以前好了很多,像以前的話打掃這麼大的酒吧早就汗流浹背了。
薩墨將掃帚放回牆角後,臨空對著吧台上的一杯水伸了伸手,像有一個隱形的人端著一樣,那杯水就那麼穩穩飛到薩墨的手裏。正將水送到嘴邊的薩墨卻被一張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老臉嚇的嗆的咳嗽不已。
沒管薩墨正彎腰痛苦著呢,那老頭一把將薩墨拉起來,把激動地通紅的老臉湊過來就問:
“小鬼,剛剛那是什麼?
是法術還是精神力?
是什麼法術?
你天賦精神力是多少?
你今年多大了?”
劈頭蓋臉的一堆莫名其妙的問題把還沒從咳嗽中緩過來的薩墨問的一下沒回過神來。本能的將那老頭一把推開,定了定神後,才看清那老頭的樣子。
不怎麼高的海拔和一身結實的腱子肉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放大的矮人,因為常年不洗呈現出灰色的一縷縷頭發像一個爆炸的雞窩一樣,非常有型的扣在腦袋上,如果沒猜錯,那頭發原本應該是黃色才對。臉上的胡子也非常茂盛,基本上把那張藏滿汙垢的臉遮個嚴嚴實實,隻是從眼睛的部位任能看到老頭那激動的目光像發現了什麼寶物一樣盯著薩墨猛看。
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邋遢雇傭兵的老頭身上卻披著一件膩著一層層油汙基本上看不出本來麵目的魔法袍。
“是薩墨啊,真是每天都來的這麼早,不是讓你好好休息麼?”
正揣摩這老頭的來曆和用意的薩墨被從樓上傳來的招呼聲打斷了思考,卻是桑吉大叔正從樓上下來準備開店了。
“這是,怎麼了?”看著正對持的倆人,桑吉不明所以的問道。而這時那髒兮兮的老頭也回過神來,一把拉住桑吉低聲的說著什麼,隻是眼睛還時不時的瞄薩墨一眼,卻也依舊藏不住露出來的激動。
桑吉一開始還奇怪這老友今天是怎麼了,可隨著怪老頭短暫幾句話的描述,桑吉的雙眼越睜越大,到最後一個勁的瞧著薩墨猛看,直看得薩墨一頭霧水。
正暗想著這倆人密謀什麼呢,就見桑吉大叔對著怪老頭點了點頭後向薩墨走過來,示意薩墨跟上後,就和怪老頭向酒吧的二樓走去。
酒吧二樓不對外開放,是桑吉大叔休息和接待朋友的地方。而在這裏剛聽完桑吉大叔將近倆個鍾頭解釋的薩墨正低頭沉思著什麼。
原來,怪老頭是桑吉大叔的忘年好友,一個六階的馴獸師,一個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馴獸師,一個有自己研究的特殊理論的馴獸師。先不說怪老頭的奇特和不一樣在哪,且說老頭看到薩莫激動無比的原因卻是薩墨露的那一手自己認為神馬都不是的隔空取物的小天賦。
按理說怪老頭怎麼也是個魔法師,而且階位還不低,和桑吉大叔一個小村裏開酒吧的人有交集是有點奇怪。
原來,在倆年前怪老頭進隔斷山脈尋找一味對他極為重要的藥物時過於深入。本來就極為危險,七階以下零生存的隔斷山脈深處,又碰到了一位同樣來隔斷山脈給後代尋找坐騎的魘魔騎士。最低的魘魔騎士也有八階,即使隔斷山脈的地形不適合夢魘戰鬥,可沒有坐騎的魘魔騎士也不是僅六階的馴獸師能擋得住的,即使怪老頭的能力很高也一樣!沒過幾個回合,魘魔騎士就在怪老頭和三個契約獸身上刺出了一個個透明的窟窿,最後不得已之下怪老頭的本命獸和倆個六階的使獸自爆將魘魔騎士重創,而怪老頭趁機使用了一張隨機傳送卷軸後就暈了過去。
也是老頭命不該絕,讓他傳送到了靠近溪村的隔斷山脈外圍,正巧被那是還是傭兵的桑吉大叔所救。
看那怪老頭的一身裝束就知道他不是一個拘於禮節的人物,在傷好後感激桑吉大叔的救命之恩,留下了身上為數不多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