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不會來見我一麵。” “胡言亂語。” “嘻嘻。”溫婉卿把半邊臉藏到了被褥內,低聲笑了笑。看著眼中泛著笑意的人兒,南宮瑾輕輕的將被她蓋過了臉的被褥拉下,然後撫上她那明顯消瘦了的臉頰柔聲問道:“還疼嗎?” 作為當事人,溫婉卿當然不會傻的反問南宮瑾這話是什麼意思,眼中的笑意未減半分,她搖了搖頭回道:“不疼。” “那就好。”話音落下,頓時,碩大的寢宮又隻剩下均勻的呼吸聲,安靜的讓人覺得窘迫,更安靜的讓二人驚覺,時間讓他們變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