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在學校挺出名的,當然這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學習成績,更是因為她的美貌。林倩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很有神,烏黑濃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總是不停的刷動著。
或許早已經習慣了項禹的往來無常,許多同學都隻是把目光聚焦到穿著一身黑色短袖的項禹身上一瞬,就又回到了書本之上,態度好點的,打了聲招呼。項禹也是無所謂這種態度,他暗地裏喜歡把這些隻知道學習的叫做白癡。
看了一眼前排的座位,林倩此時正埋頭苦讀,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狂熱愛打架的同桌。當然,以項禹這種在老師眼中的刺頭的家夥是不可能有資格做到這風水寶地。如果算上一個月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白癡”,項禹已經第十二次用“請”的手段霸占了這個位置。這種情況在前幾次是十分的惡劣的,項禹的老班,也就是班主任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女教師。她的思想絕對可以算的上超級古董級的了,因為項禹霸占作為這件事情和項禹卯上了。不過,所有被項禹請離這個坐位的白癡,說辭都很統一,都是一句我不想坐那裏。弄的老師也無法,找不到證據,當然也扳不倒項禹了。
“Hello!林美女。”項禹大大咧咧的坐到位置上,看了一眼林倩說道。
“好。”林倩聽到有人打招呼,看也沒看一眼,回應道。
項禹放下拿著的書本,擦了擦落了點灰塵的桌椅道:“怎麼?不歡迎啊。”
“哼,項禹你又有多少天沒有來學校上課了,說。”林倩放下書本,回過神來,直直的看著項禹,氣道,臉頰也因此微微發紅。
雖然已經和林倩同位一年多,每天都可以見到林倩,但此時看到林倩這可愛的樣子,心裏也是一蕩:“班長大人,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現在不是已經來的麼,你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我沒意見,但是老師那裏怎麼說,你這些天都沒有來上學。”
“老師?那個女古董啊,不用怕的,頂多就是站站辦公室,抵擋一下她的口水攻擊拉,這點小事我還是搞的定的。”項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厚著臉道。
“不和你說這了,要高考了,你怎麼這樣啊,難道你不想考一個好點的學校?”
項禹搖搖腦袋,一副我很認真的道:“這個?沒想過,不過,我要睡覺了。”說完,雙手一爬,就這樣睡在了桌子上。
“你”林倩瞪了一眼爬在桌子上睡覺的項禹,但也無可奈何,隻有氣乎乎的拿起書,一副要吃了書本的模樣。這一係列的動作項禹自然是無法看到的拉,不過,門口一個胖子剛好目睹了這一幕,眼睛呆滯的站在那裏,不知在想些什麼齷齪的念頭。
項禹現在處在一個完全封閉的黑暗小屋裏,一個造型奇特的壺漂浮在黑暗的虛空,長長的燈壺嘴,優美的線條構造了它的壺身,平滑的壺麵上又刻上密密的條紋,讓平滑與這條文之間產生一種異樣的矛盾,但項禹的心裏,卻表明這很正常,仿佛他就是這樣的。這個東西本來不象是壺,反而象是燈一樣的東西,可那壺身上一個金燦燦的壺字表明了它的身份。一個未知的感覺不知為什麼吸引著項禹的雙手,慢慢向上探去,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在手和壺距離不斷的縮短間越來越強烈,騰飛的感覺彌漫全身。就在手距壺隻有一厘米時,刺耳的尖叫忽然在黑暗封閉的黑屋裏響起,那種聲音直刺項禹心裏,一瞬間,雙手已經顫抖的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