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們不要忘了我們的目的是什麼,百萬大軍南下,所為的可不是讓你們來這打架的!”又一人拍案而起,怒聲說道。“要說損失的話,我折損了兩位大將。千軍易得,良將難求,我的損失才是最大的,但我說什麼了沒有?”說話之人正是身穿甲胄的完顏亮。“好啦好啦,我們的目的一致,就不要再繼續爭吵了。如今我們百萬大軍其中攻打一處,城破是必然的事情。有什麼爭執的話,大可以將擺到城破後再說。如何?”一個目光陰翳的老者站起身來,打著哈哈勸道。“慕容公子,你看如何?”他看向了一直坐著的慕容複。
“你們回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慕容複終於開口道。“哼!”聽到自己的公子這樣說了,他們也不能違抗,一個個臉色十分難看,狠狠的瞪了哲別一樣之後,不甘心地退回到了慕容複的身後。“懦弱的人。”哲別譏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哲別將軍,還請以大局為重,想必你家大汗在臨行之時也是這樣命令的吧。”陰翳的老者聽到哲別依舊在嘲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那是自然。”臉上沒有絲毫懼色的哲別一聽到大汗兩字,身子不由得一抖,也不在堅持,而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很好,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城破之後,慕容公子隻要城,而城內的東西全由我四家平分,諸位沒有意見吧。”陰翳的老者笑了笑,說道。見到帳內的眾人都沒有反對,嘴角的笑容漸漸的變了,變得越來越冷酷,有一種殘忍縈繞上來。“全軍出擊!斬盡殺絕,雞犬不留!得嶽飛首級著,封侯,賞銀萬兩!”
開封厚實的城牆之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一身白袍的嶽飛站在最為前麵,楊再興等大將分散在偌大的城樓的各處,做著臨戰前的各種準備,就連吳蓓蓓也被調到了策士隊中,積極的備戰著。隻有葉凡和北冥無雪兩人無無事,跟在嶽飛的身旁。
葉凡手扶城垛向外望去,城外刀如山槍如林,茫茫一片都是五國的聯軍。號令聲,馬嘶聲,戰士甲胄碰撞聲,旌旗在空中烈烈的舞動聲,彙集在一起,給城中的守軍造成了巨大的壓力。葉凡從來沒有見到過,百萬大軍彙集在一處,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勢。這種氣衝九霄的壓力,帶給人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壓得他體內的內力都開始運轉不暢了。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北冥無雪,發現她的臉色雪白,也是受到了極強氣勢的壓迫。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所有的計謀都是沒有用處的……”嶽飛的身影晃動了一下,擋在了兩人的麵前,替他們擋下了那股撲麵而來,駭人心神的氣勢,臉色平靜的說道。“多謝嶽將軍。”葉凡拱了拱手,道謝道。
此時四野戰鼓聲大作,原本隻是有些嘈雜的聯軍頓時沸騰了起來,一股遠遠強於剛才的氣勢衝天而起,就連天上的白雲也擊散了。一高頭大馬的甲士在軍陣最強方,手持長矛大吼一聲,四麵八方塵土揚起,大軍潮水般湧向開封城。敵軍還未衝到城下,開封城上已經是箭如雨下,在這樣秘籍的人海中,即使是瞎子也能成為神射手,一支支強有力的箭矢射向天際,飛到最高處之後有驟然落下,就像是下雨一樣,天空中下起了一陣陣箭雨,數不清的聯軍士兵被釘死在地上,慘叫聲瞬間在大軍中響起。
但是百萬大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而城中的弓箭手隻有數千人左右,即使他們已經玩命的拉弓射箭,但還是無濟於事,一波被擊退,第二波有衝了上來,城上數百名的策士符咒連揮,密集的羽箭和冰錐火矛飛射而下,但敵軍卻越靠越近。
嶽飛高喝道:“滾木石!”城樓上巨大的石塊和原木從城頭落下,近前的五國聯軍瞬間血肉橫飛。第二波衝擊被化解,但是第三波聯軍再次猛衝而來。弓箭手們拚了命的放箭,一個個的手指血肉模糊,但城下的聯軍仿佛將箭雨當成了普通的雨水一般,毫不在意的猛衝。
轟的一聲,第一架雲梯架上了開封城城牆,陸文龍飛身上前,雙槍一閃而過,將那座雲梯化為了粉碎。但緊接著就是第二架,第三架、、、、、、、聯軍源源不斷的順著雲梯往上爬。楊延德高聲下令,他負責的強弩隊同時按動手中的弩機,強弩機簧聲響,無數弩箭射向了攻城的軍士,與此同時,城上的策士們同時發動禦火術,無數火團落在雲梯上,剛架上的雲梯又被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