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漢知道這群人不好惹頓時大叫:“風緊,扯呼!”矮漢手裏的可是heidao武器,竟然連他都敵不過,這群小嘍嘍更別說,一下四散跑開。眾人也不去管這些小嘍嘍,追著矮漢一路狂奔。那矮漢速度雖然極快,又生活在這山林之中,可是仍舊甩不掉帝傾權這些人,頓時大急,口裏怪叫連連,頓時四麵怪叫響起,接聲呼喝,這是矮漢突然停了下來。大笑道:“雖然你們武功高強,但是我們人多勢眾,看看你們能打得了幾個。”話音剛落林中冒出三個人頭,一下躍身跳出,矮漢一看心中大定:“大哥,這小子好生厲害,連我的武器都被他打了一個口子。”隻見這三人各有特點,矮漢說話之人更是氣勢不凡,尤其他的右手更是怪異,已經不是手,而是一隻魔爪,正是傳聞中的斷血鐵手虎義雄。其餘一個長的又高又瘦,和矮地虎正好相反,還有一個麵容奇醜無比。這四人一出,身後頓時想起一陣呐喊助威聲,不下五千餘人。虎義雄停了矮地虎所說頓時笑了笑:“原來是你來了,我們在牛頭山上占山為王好像並不妨礙你,為何尋我等兄弟的晦氣?”帝傾權看了看這四人也不答話,隻是對著血海山說道:“那三個讓給你,這個就得留給我。”說完指了指虎義雄。頓時虎義雄大怒:“少年,你真是大膽,竟然無視本幫主,雖然傳言你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但是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活著得到那股力量。”說完左手一伸,便無限拉長,瞬間就到了帝傾權眼前,帝傾權又驚又喜,驚的是虎義雄果然厲害,喜的是手臂明明是heidao武器卻並不會因為他的觸碰而消失,就像矮漢的鐵錘也是隻是破了一個口子而不是整個消失,而這條手臂更是奇異,竟然毫發無損。虎義雄也想不到竟然如此輕易就把帝傾權抓在手中,頓時大喜:“哈哈,傳言也不過如此,大先知的預言就讓我來破了。”正想捏碎帝傾權,血海山一看不妙連忙拔出佩劍,頓時萬千劍影籠罩住了虎義雄,虎義雄也看出血海山劍法淩厲,頓時無暇捏碎帝傾權,隻聽他大喝一聲:“惡魔之力。”頓時他的右手那條魔爪散發出一股強橫的力量,血海山的一劍破萬法竟然破不開來。而虎義雄的手下則並沒有幫忙的意思,顯然對幫主很有信心。虎義雄不負所望,大喝一聲頓時破開血海山的劍網,一爪便抓了過去,血海山的劍竟然隻能堪堪抵住。虎義雄還想成竹在胸,並不著急:“你就是‘背刀客’吧,想不到你的劍法真的直追南帝,可惜你和南帝還是有不可逾越的距離的,隻有寄情於劍才能絕情於劍,你的劍法永遠也超不過他。”血海山冷冷的看著虎義雄,也不爭辯隻是淡淡的說道:“再來。”說完在此刺出一劍,這一劍不止速度,更有著一往無前的執念,讓人心生不可抵擋之念。正是他通過帝傾權所說的皇者的武功所演化的“執”的力量,此劍一出頓時把一劍破萬法的劍法發揮到了極致。這次輪到虎義雄驚訝了,想不到前麵有個帝傾權,後麵又出個血海山,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可以說除了**皇者這個世界再沒人聽過如此可怕的人物,年紀輕輕就已經能和他們這群成名許久的heidao梟雄相提並論了,就連九帝年輕時恐怕也不會如此恐怖。雖然驚訝卻並不會放在心上,魔爪一伸竟然要硬接這驚天一劍。劍爪相交,並沒有看見血肉模糊,正好相反,血海山的劍反而斷了。頓時那群山上的嘍嘍大聲叫好,一時連羅舒婷都變了顏色,血海山竟然敗了。血海山的劍雖然斷了,可是他並沒有沮喪,相反他反而哈哈大笑,一時小聲竟蓋過了山上眾人的叫好聲。羅舒婷大驚,以為血海山輸瘋了,卻聽虎義雄說道:“雖然看似你輸了,可是你輸在劍上,如果你的劍稍微好點也許就能刺傷我的魔爪。看來凡鐵就是凡鐵,怎麼能和惡魔之爪相比。”就在這時一直被圈在虎義雄右手的帝傾權突然大叫:“誰說他輸了,如果他出刀你可能半招也接不住。不過,你的對手是我。”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帝傾權竟然撐爆了虎義雄的左手,跳了出來。“怎麼可能,你不可能從這個heidao武器裏出來的,這可是專門對付你的heidao武器。”帝傾權哈哈大笑:“如果在沒和許浩一戰我確實要困死在裏麵,自從知道了皇者的武功我就知道人的力量其實就是神的力量,沒有什麼可以打敗我。”“神的力量,真是可笑,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神。”虎義雄頓時瘋狂的說道:“惡魔就是神,屈服吧,小子,讓你看看惡魔的力量。”頓時虎義雄的背後突然出現一個惡魔形象,漸漸的竟然凝成了實質。虎義雄對著惡魔大叫道:“快殺了他,否則我們的約定作廢。”那惡魔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虎義雄:“最好你記得我們的約定。”說完這才看向帝傾權:“愚蠢的人類,休想抗拒惡魔的力量。”這可不是無名小鎮那個隻有靈魂的惡魔,這是一個真正凝成實質的惡魔,血海山差點都有拔刀而上的衝動。帝傾權嘿嘿一笑:“究竟誰愚蠢還說不定,你不過是一具惡魔分身,還沒有資格和我相提並論,看似強大,其實也不過如此。”那惡魔冷冷一笑對著虎義雄說道,“把我的手臂先借給我,用完再還給你。”也不等虎義雄答應張嘴一咬就把虎義雄的魔爪吞入肚中。頓時天空風雲變色,原本漆黑的天空電閃雷鳴,整座山顯現無限的威壓頓時一個護照般的東西把整座山籠罩。羅舒婷大驚:“原來傳說是真的,隻是惡魔沒有被消滅,隻是封印在了此地。”帝傾權也不太在意:“讓我和他決一死戰,你們都退到一邊。”血海山的劍已斷自然扔掉半截短劍與羅舒婷他們並行。而牛頭山的眾人在惡魔出來之時就已經四散退開,可憐虎義雄強忍著劇痛退到一旁。惡魔嘎嘎一笑:“小子,我們不如來個約定,隻要你能夠放我真身出來,我不介意賜予你惡魔的力量。”帝傾權哈哈大笑:“惡魔的力量算什麼,那個什麼虎義雄的左手早就讓我窺視出了惡魔的力量究竟是什麼。打便打,哪來這麼多廢話。”那惡魔頓時勃然大怒,巨吼一聲,魔爪狠狠的向著帝傾權抓來。帝傾權竟然也伸手向著惡魔抓去,惡魔頓時嘎嘎一笑:“小子,找死!”可是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惡魔的爪子竟然被帝傾權一抓就變成飛灰。帝傾權哈哈大笑:“這就是你所謂的惡魔力量?我看也不過如此。”那惡魔大驚:“你是什麼怪物,竟然可以把我的分身捏碎?”帝傾權哈哈一笑:“也許以前我不可能,不過隻從我領悟到了七情六欲的力量之後發現任何武功都不過如此,比不上我的一拳一腳。”惡魔頓時臉色大變,“你竟然能掌握那種力量,難道你擁有魔尊血統?不可能,你明明是卑微的人類,怎麼可能擁有那種血統?”帝傾權冷冷一笑:“我不是你們惡魔能夠揣測的,去死吧。”一拳下去,頓時這個惡魔分身一下化為飛灰。唯獨留下那隻惡魔之爪,竟然在帝傾權的拳頭之下不能毀去。惡魔一死,頓時天空回複平靜,整座山也從新變得平常。這下這群山上的嘍嘍卻嚇得半死,這人到底什麼怪物,連惡魔都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死,當下四下逃下山去。虎義雄等四人也想不到帝傾權如此的恐怖,突然瘋狂大笑:“我的基業全被你毀去,不過我不會就這麼認輸。”說完向著山的深處跑去,而餘下的三人則攔住帝傾權等人。血海山的劍已經斷了,但是山上的小嘍嘍早已丟下無數武器下山逃命,其中有的是劍,血海山也不挑剔,隨便向著一把劍飛奔而去。三人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但是虎義雄待他們甚是恩義,也就想著攔住他們,讓老大逃命。血海山的劍法剛才眾人也看在眼裏,如果讓他拿到劍,三人聯手也不是敵手,頓時分出一人奔向血海山,攔住血海山的正是矮地虎,遠遠的就是一錘子輪了過來。血海山一看強敵,也不急著去撿劍,當然他不可能像帝傾權一般用拳頭硬砸,隻見他也不拔刀,連同刀鞘迎向了小山一般的鐵錘,沒有劇烈的碰撞之聲,一陣刺耳之聲,血海山竟然直接用刀開路,在小山般的鐵錘中開了一個洞,也不去急著拾劍,反而舉刀向著矮地虎而去,一聲巨響,錘柄和矮地虎的腦袋都打成了漿糊。眾人想不到血海山沒有劍依舊如此之快的收拾掉了他們中的一人,悲喝一聲齊齊向著羅中通兄妹而去,他們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血海山和帝傾權的一合之將,頓時向著看起來最弱的羅中通兄妹而去,帝傾權和血海山大驚,連忙追了上去,雖然對他們來說這兩人不過是跳梁小醜,可是羅中通的武功他們也知道,這兩人都是拚盡全力想要一招拿下他們兄妹,羅中通雖然平時和他們二人之中其一交手必然不會輕易擊敗,可是此時二人聯手又是舍命一擊,羅中通絕對擋不住。帝傾權怒吼連連,連血海山都眼睛猩紅,可是卻並不能改變什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二人向羅中通兄妹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