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璟:“嗯。”
簡簡單單一個字。
江暖抬起漆黑的眼睛,看著他:“酸辣粉和牛肉板麵,也是出自你之手吧。”
慕淮璟:“嗯。”
寵妻成魔的男人,突然間變得惜字如金。
江暖從他懷裏起來,趴到他堅實胸膛上,小腦袋抵在自己的手臂上。
“老公,你為什麼明明找來了,卻不戳穿我,而是躲起來,裝做什麼也不知道,陪著我玩這麼無聊的遊戲。”
慕淮璟目光複雜,而又糅雜著心疼。
江暖見他不說話,用手指戳戳他呼之欲出的胸肌。
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聲音都小了八個度。
她微微鼓著臉頰說:“老公,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慕淮璟放在身側的手臂,突然抬起來,摸上了江暖的頭:“我沒有生氣。”
“那你怎麼突然間變得沉默了。”
“我隻是突然想到,如果這次被你逃跑成功,我窮盡一生也無法再找到你,隻是這樣假設一下,我就覺得我無法呼吸,甚至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江暖心髒驀的一痛,她和慕淮璟是一樣的。
她也不想離開他,想要永遠都待在他的身邊。
可是天意弄人,如果有另一條路,可以走的話,她斷然也不會選擇騙他。
“不要走了……好不好?”
慕淮璟的聲音很平靜,可是在平靜下卻藏著乞求。
“可是……”江暖頓了一下說:“老公,你的身體……”
慕淮璟目光如平靜的湖麵一樣,沒有任何漣漪,平靜的讓人不曾察覺半分。
“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你不要聽舅舅胡說,他是一輩子找不到老婆,出於深深的嫉妒,才會故意誇大其詞嚇唬你,也就你這個單純無害的小白兔,才會上他的當。”
江暖信不過他:“我看是你胡說吧。”
“才不是呢。”
慕淮璟掐住江暖的精致的下巴,那雙含情的眸子凝視著她,仿若桃花降臨,江暖就此深陷進他深情的眼眸中。
記憶中略帶著涼意的唇,印上了江暖柔軟的唇瓣,眨眼間烈陽熱烈,又如同春風拂麵,溫暖而輕柔,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慕淮璟顧忌著江暖懷孕,在她將要呼吸不過來時,放過了她。
低啞的聲音,卻帶著不容置疑:“總之你休想離開我,除非我死了。”
江暖粉白的指尖,蓋住他的嘴唇,目光有些生氣。
“不許你再這樣說,你要再胡說,我就帶著你孩子跑到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那麼,我不說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再跑了……”
江暖又被他繞進去了,可是深陷在他編織的情網裏的小兔子,毫無發覺。
“你不說,我就不跑了。”
慕淮璟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胸膛,聲音低低的說:“暖暖,你放心,我已經找到破解的辦法了。”
江暖想要抬頭,卻被他微微用力按著小腦袋,唇瓣隻能貼著他的胸膛說。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