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好朋友！”餘勝猶豫了一會兒，淡淡地答道。
“隻是好朋友嗎？”李龍嘴角向上勾起，意味深長地看著人。
餘勝立即眯著眼，似是很不愉快，翹起二郎腿身體往後靠了點。
“你對網上的那些報道怎麼看？”李龍笑嘻嘻地追問，似是想要看笑話，一再地激怒對方。
餘勝打量著李龍，從頭一直往下掃視，像是要把人看穿，然後狠狠挑了一下左邊的眉，表現出一副看不上的樣子回擊著，慢慢答道，“你說的是...哪一篇報道啊？”
“你們是戀人關係嗎？”安曉慧插進來，打斷二人的鬥氣。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有權保持沉默！”
安曉慧完全沒有理會眼前人，繼續審問，往桌子上放了張照片，“這個手機掛件，見過嗎？”
餘勝覺得很是眼熟，可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幹脆裝作不知道，“沒見過！”
“你再仔細看看！”李龍不耐煩地說道。
“哎呀，沒見過！”餘勝也提高了嗓門。
“這個是在屍體旁發現的。有人說，前一陣子把這個轉送給你了！你確定，沒見過嗎？”安曉慧凝視著餘勝追問。
餘勝似是想起了什麼，想著，難道是娜娜丟在現場的？照這麼說來，說轉給贈給他的那個人，就是娜娜了！內心深處一股背叛感襲來，眼神變得有些冷漠。
“沒見過！”
安曉慧沉默了一會兒，似是在想事情。餘勝看著她的表情，像是被她攝了魄,有種莫名的緊張感席卷著全身，再一次看向桌子上的照片。
“既然你們不是親密關係，那這些照片，你能解釋一下嗎？”安曉慧指了指桌子上的幾張照片問道。
“隻是動作親密了些，這又能說明什麼？”
安曉慧點點頭，接著問道，“你的車子，是你自己買的嗎？”
提到車子餘勝開始警惕起來，坐直了背，仔細聽著。安曉慧見狀用筆噠噠噠的敲著桌子，多年的經驗告訴她，車子一定有問題。
“這和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我們發現，你的車子最近換過前麵的車蓋，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不可以嗎？”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們不直接說出來，這是在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李龍鄙夷地說著，憤怒地翻過手中的資料夾。
餘勝聽著話，心裏一緊，可緊接著又放鬆到，處理的那麼幹淨，不可能找到證據！似乎很自信。
“藍貓畫室，西城郊...”故意頓了頓看著餘勝的反應。
果然餘勝有些驚慌失措，強裝鎮定地聽著話。
“...這家畫室，你聽說過嗎？”安曉慧繼續問道。
餘勝沉默，久久沒有答話。心裏不斷泛著嘀咕，警察是怎麼查到的這間畫室？
“看來是知道這家畫室了！一般聽到不認識的，會直接說出來...”安曉慧犀利地接著話。
“咚咚咚”小悠探進來一顆頭，“隔壁的差不多了！要不要進去審一審？”
餘勝聽著話眼神飄忽，似是心虛。
“好！我馬上來。”說完安曉慧起身，對著餘勝說道，“最後再問你一遍，這家畫室聽過嗎？等那邊先說了，你可就不算自行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