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的司炎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離得太遠
瑾瑜思推開藍遙,將他反壓過來
瑾瑜思內心:“不能這麼想,一旦這樣,他會死…他會因我而死…對不起…阿遙哥哥”
瑾瑜思:“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是厭惡蠻荒人嗎?為何要親我?我可是個男人……”瑾瑜思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身下的人。
“我喜歡你……阿瑾……”藍遙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覺得自己傷害了瑾瑜思,當他問起時,他沒有選擇答複,而是又再一次的輕輕撫摸瑾瑜思的臉,然後對著他癡癡的笑了笑。
在瑾瑜思不注意分神的情況,藍遙再一次吻上了他。而此時,他的另一隻手拿起地上的長矛,直直的向著自己的心髒位置刺去。
藍遙感覺一股刺痛撲鼻而來,然而他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用力將長矛刺入身體。與此同時,他的嘴唇依然緊緊地貼著瑾瑜思,仿佛要用最後一絲力氣表達對他的愛意。
瑾瑜思感受到空氣中一股強烈的血腥味,這股味道讓他感到一陣惡心和不適。他試圖將藍遙推開,想要逃離這個令他作嘔的場景,但他的手卻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那是藍遙刺穿胸口的長矛。
他緩緩地將手拿起,他看著自己手上沾滿了藍遙的鮮血,血腥的氣息撲鼻而來。他瞪大了眼睛,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思維陷入了混亂,無法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時間似乎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瑾瑜思的腦海裏隻有那鮮紅的血跡和藍遙絕望的眼神。他的內心被恐懼和悲傷所淹沒,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藍遙的身體逐漸失去了力量,他鬆開了手中的長矛,無力地倒在了地上。他的嘴唇仍然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滿足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項重要的使命。
瑾瑜思呆呆地坐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困惑,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複雜的感情。他意識到自己對藍遙有著特殊的情感,但同時也對他們之間的身份和背景感到困擾。
藍遙累了,吻累了…慢慢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視線逐漸地變得模糊…疼痛感變得愈加強烈…瑾瑜思在旁邊撕心裂肺地哭喊著,他也聽不見了…他隻覺得自己離父母更近了…
“阿瑾…跟我…我…回…回家…,我們…一起…過…一……”
話還沒說完,藍遙就在瑾瑜思的懷裏直直地死去
瑾瑜思:“不…不應該是這樣…阿遙哥哥…不…你武功這麼高,殺我足夠…不…不應該…”
瑾瑜思抱著藍遙的屍體來到了司炎的身邊,怒火直衝地謾罵詢問司炎那天他和藍遙到底說了什麼…
司炎說道:“那天他與自己交談,要用他自己的命,換兩國交好,也希望用他的命,可以換你一世太平…,他想和你說聲對不起…之前說的那些可能傷透了你的心,可他還是希望你能跟他回家…因為你是他世上唯一的親人…”
司炎望著瑾瑜思懷裏的藍遙…拍了拍瑾瑜思
“以後…你不在是蠻荒人,蠻荒不會再留你…以前的罪過我都冰釋前嫌,不在計較…,好好的安葬你哥哥吧…”
司炎帶著他們的軍隊離開了戰場,收官之戰就此結束…而藍遙僅憑一人,換來了一世太平…而藍家也因此敗落…沒有餘種
十年後,陰冷的月光灑在荒廢的庭院,顯得格外冷清。藍家的牌匾搖搖欲墜,昔日的繁華與喧囂早已不複存在,隻剩下無盡的悔恨與思過。附近的居民早已忘記藍家的風采,畢竟時代在變遷。他們常常將這屋子與鬼怪聯係在一起,認為是招邪物而敗壞,時不時在半夜發出滲人的怪聲。沒人敢嚐試踏進這庭院半步,他們害怕這屋子吃人。可沒人知曉,他們口中的那邪物也不過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
門咿咿呀呀地被打開再被關閉,瑾瑜思一手提著一壇酒,跳到桃樹枝丫上,斜臥著打開酒就往嘴裏送。他紅腫的眼角裏布滿血絲,這是他不知道第幾百幾千次來這裏喝酒了。以前他不會碰酒,因為有人會勸他,如今沒人勸他,不似從前。
突然,瑾瑜思就嚎啕大哭起來,把身體蜷縮在一起,口裏不聽地重複著五個字:“對不起,阿遙”。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他的悲傷而沉默。他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灑落,打濕了他的衣襟。
瑾瑜思忘著天上的月亮,用手觸摸著自己的唇,他還仿佛就在以前覺得他的阿遙哥哥就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自己。可是等他清醒時,才發現什麼也沒有。他的阿遙哥哥不會回來了,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瑾瑜思渾渾噩噩地在這荒廢的庭院進進出出,直到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也還在無盡的悔恨。他希望當初那個時候,他就應該回答他的阿遙哥哥說:“我願意。”
瑾瑜思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仿佛要將這塵世的紛擾和痛苦一同隔絕在外。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疲憊,似乎所有的力氣都已經耗盡。
他心裏明白,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一切都應該畫上句號了。他默默許願,如果有來生,他願意再次與他的阿遙哥哥相遇,用一生的時間陪伴他,永不分離。
在他漸漸模糊的意識中,一個溫暖而熟悉的身影浮現出來。他仿佛看到了他的阿遙哥哥正微笑著伸出手,邀請他一同玩耍、一同入眠……每一個瞬間都是那麼真實,那麼美好。
然而,他清楚地知道,這隻不過是一場夢境。那個曾經給他帶來無盡歡樂的阿遙哥哥,如今已不在身邊。那些美好的回憶如同泡影般易碎,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但他仍然渴望那就是現實,渴望能再次感受到阿遙哥哥的溫暖懷抱。可惜的是,他終究沒能等到他的阿遙哥哥歸來,隻能帶著對他的思念,在夢中悄然離去。
他的生命如同一顆流星劃過夜空,短暫而璀璨。雖然他離開了這個世界,但他心中那份執著的愛卻永遠不會消散,成為永恒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