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一行人終於來到了花山。在這漫長的旅程中,瑾瑜思徹夜未眠地照顧著藍遙。
當玉舒下車看到牌匾上那三個醒目的大字——“花山派”時,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回到家的激動,又有對未來的擔憂。她不知道師尊是否會責備她,因為她在下山曆練中並未學到太多東西……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玉舒輕輕敲響了門。
門開了,站在眼前的正是玉舒的師姐阿睇。阿睇看到玉舒,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急忙招呼他們一起進去坐坐。然而,瑾瑜思卻打破了這份重逢的溫馨氛圍。
“你們這裏有沒有醫師?我的朋友急需治療。”瑾瑜思焦急地說道。阿睇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瑾瑜思懷中的藍遙,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趕緊叫一位師弟去請醫師,並讓另一位師弟帶領他們前往客房安置病人。
林晨知道此刻不宜打擾玉舒和她師姐的敘舊,於是找了個借口,說要去看看瑾瑜思那邊的情況,便匆匆離開了。
“讓我好好看看你,六年不見了啊,走的時候才那麼高”阿睇在玉舒的麵前用手比劃比劃,“現在的你比之前長高許多,還變得愈加漂亮”
玉婷:“師姐別誇自己了,就六年不見.....六年....一晃就過去了啊”
瑜婷詢問她們的師尊在哪裏,她要去見師尊,畢竟回了門派,第一時間還是要想師尊彙報。
阿睇領著玉舒,一路無話,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師尊的住所前。阿睇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傳來師尊低沉的聲音:“進來吧。”阿睇得到許可後,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然後恭敬地站在一旁。隻見師尊盤坐在蒲團上,雙眼緊閉,麵色平靜。
“阿睇,找我何事?”師尊緩緩開口問道。
“師尊,您的徒弟玉舒回來了。”阿睇輕聲回答道。
師尊聞言,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玉舒身上。他摸了摸自己那長長的白胡子,一臉嚴肅地說:“下山曆練得如何?可有收獲?”
玉舒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和自責,然後低下頭去,如實將這六年來所經曆的一切都告訴了師尊。師尊靜靜地聽著,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隻是偶爾微微點頭,表示他在傾聽。當玉舒講完後,師尊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這六年辛苦你了,歡迎回來。”
聽到這句話,玉舒心中一酸,淚水差點奪眶而出。她覺得自己辜負了師尊的期望,這六年的曆練並沒有讓她學到太多東西。於是,她彎下腰,將頭重重地磕在地上,語氣誠懇地說:“師尊,徒兒下山曆練並未有所成,請師尊責罰!”
但師尊卻起身將她扶起,然後緩緩地對她說:“玉舒啊,我讓你下山曆練,可不單單是為了讓你提升琴技。”他的目光深邃而溫和,仿佛能洞悉一切。
玉舒疑惑地看著師尊,心中充滿了好奇和不解。
師尊繼續說道:“人有七情六欲,而你作為一名花山門派之人,更應該了解並掌握這些情感。這次下山,正是為了你能夠磨練自己的情、自己的心……在這裏,為師可以教你如何用琴技來保護自己,保護他人,但對於人世間的一切,你還需要自己去體驗,去感悟。”
玉舒恍然大悟,原來師尊一直都有著更深層次的用意。她感激地看著師尊,眼中閃爍著淚光。
“謝謝師尊!”她低聲說道,心中充滿了對師尊的敬重和感激之情。
另外一邊,醫師阿嵐正在幫藍遙治療,林晨與瑾瑜思處在大門外守著
“你不要太擔心藍遙姑娘,現在有那個醫師在幫忙看著,不會有啥事”林晨知道瑾瑜思的心裏不好受,畢竟那姑娘可是他這好哥們的心儀之人,如今受那麼重傷,恐怕哥們覺得那姑娘醒後因為他沒能力,醒來便會離開他......所以他這好哥們在這鬱鬱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