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來?”我知道為什麼,可我這不是緩和氣氛麼。
“鳶兒今天為什麼會暈倒?”
“你怎麼知道的?”
“我問你為什麼會暈倒?”這男人今天來就不高興,算了,我老老實實閉嘴。
“我也不知道,最近總是這樣。”
他拿起我的手,這個世界太瘋狂,誰都會醫術!地球太危險,我想回火星了。我看他的表情,不帶這麼誇張的,那還是眉毛麼?麻花啊那就是!
“你別這麼沉重行嗎?我都沒怎麼樣,幹嘛呀你?知不知道你應該給病人鼓勵和信心,我就是絕症你也不能告訴啊,沒常識啊你?”
“鳶兒,你知道自己的情況嗎?”
“廢話!我要是知道早就治了。”
“殷非他…剛才…”我怎麼覺得他臉上閃過一絲後悔的表情。
“別吞吞吐吐!你有話說,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鳶兒…我的鳶兒…”忽然抱起我,雙手環著我的腰,沒有進一步過分舉動,就這麼站著。我真是懵了,徹底懵了,這是什麼病啊這麼不好開口,梅毒?扯淡!我一黃花大閨女,想得這病都沒機會,那要不是這方麵的,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砰!”巨大的響聲,殷非破門而入,風玨沒有鬆開我,隻是轉過身麵對殷非,臉上毫無懼色,神呀!天知道我現在多怕,這倆男人要是打起來了…奇觀!那絕對就是風生水起啊!
殷非瞬間到我麵前,死死的盯著我有5秒鍾,第6秒的時候…風生水起了。
房上房下,屋裏屋外,我的鳶園成了擂台,奇的是物品絲毫無損,我真是打心裏佩服這倆人。看得出不相上下,似乎…倆人的路子還有點…像?
不知道多少個回合,倆人好像累了,站在房頂上休息,我看到嘴唇在動,說話嗎?他們能說什麼?
隱約間聽到“無悔老人,異蠱,血液”,好奇心讓我飛上了屋簷,“聊天呢?我能聽聽嗎?”
“我定會帶她走!”風少說的很輕鬆,好像這不是件難事。
“嗬,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殷非也是自信滿滿。
風少再沒理他,向我走來,“鳶兒,再過一陣子,等我!”說完就離開。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殷非帶到下麵進了屋。
他“砰”的關上門,一個用力把我甩在床上,要不是我沒準備怎麼會這麼輕易被他拎著走!“束鳶然!你最好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我全身被摔得酸疼,氣不打一處來,“身份?我還有身份嗎?被嚴刑拷打的正妻?你有沒有智商?”
“別到處招惹什麼野男人!想男人告訴我,我…”他把我頂到牆角,很用力的頂著。
“呸!”我迫不及待的吐口水在這個挫男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