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一直鄙視著他,這事鬧的!真是讓我哭笑不得!誰說的先發製人?前提是那人得沒什麼戰鬥力,像殷非這樣的,要是接受了21世紀教育,那就是痞中之聖!絕對我的前輩!我喪家之犬一樣低著頭…
“束鳶然,我說過你別想跟我鬥,無論哪一方麵你都不是對手。”他說得相當驕傲和自豪。
“切!”我滅火了,除了這個能讓我長點誌氣的字我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攻擊他了。
對了,我忽然想起來,“那女的為什麼叫花兒?難不成你真有這個紅顏知己?”
他臉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我心說殷非你女人緣不錯啊!“你不是姓束麼。”他低低的說,好像犯了錯誤。
這什麼意思?我姓束跟這個…“一束花?”我突然反應。
他沒回答隻是背著手走在前麵,暖陽照著他,拉長了影子,我踩著他寬闊的肩膀走著,走著…
“轟隆隆!”又下雨?這什麼鬼天氣!幸好帶了傘,殷非還有做天氣預報員的潛質。
我們倆一路小跑終於是到了相府,管家開門受到了驚嚇,“小…小姐!”
“別廢話,趕緊帶我回房,跟爹說我換好衣服就去看他。”
“哦,哦…”管家唯唯諾諾帶著我跟殷非走。
回房,“小姐,你要不要沐浴?”
扯淡!我跟殷非一個房間,怎麼沐?“不要!”
“要!”殷非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好歹這是我娘家了!
管家匆匆去燒熱水。
“要什麼要?怎麼在這洗澡!況且我沒淋濕多少!”我自己轉了一圈示意我的衣服還是幹的,然後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他濕了,從頭到腳!
“殷非,你…”
“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還這麼輕車熟路?”
我一直盯著他濕漉漉的衣服看,心裏五味雜陳,一把傘,我幹的,他濕的。直到他說話把我叫了回來,“啊?我…你廢話!這是正常步驟!我總不能這麼狼狽的去見我爹吧。”
殷非看了看我沒說話,我們倆尷尬的坐著,直到房間開始氤氳水汽,“去洗吧,你現在的身子極陰,不能受冷,讓熱水排淨你體內濕氣。”
“那你…”
“我找管家要一套衣服換上就行。”
“可是…”
他歎了口氣,“你是不是要我跟你一起洗?”
“沒,沒…隻是…”
這回他沒再廢話,直接點了我的穴道讓我不能動彈,“你要幹什麼?”
“在你家我能幹什麼!”開始脫衣服,一層層脫,我看到他臉紅了,見過多少女人身子了,還這麼害羞!可我是真的受不了了,一黃花大閨女被一個男人從頭看到腳,一寸肌膚都沒漏!我有點委屈,吸了吸鼻子。
“你別哭,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做?”說著他隻動手,把臉轉了過去。剝幹淨了以後他打橫將我抱起放在了溫熱的水中。好舒服,真的好暖!
“坐好!”他解開我的穴道,“配合我輸真氣。”
我隻是接受,沒有任何反應,腦子裏亂亂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他給我什麼我就接著,直到他累得筋疲力盡倒在浴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