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呀你!我要是不為你哭,誰為你哭?笨蛋!”這男人跟孩子差不多,要用話哄。
“如果殷非死了呢?”
殷非?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我隻知道人若犯賤天下無敵。殷非也會死嗎?他要是死了我也會哭嗎?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很誠實的搖了搖頭。
“鳶兒啊…”風玨沉重的歎息。
我怎麼覺得我們倆有點悲傷逆流成何了,趕緊找個新話題!
“嘿嘿,風帥,是不是又要殺人了?帶著我吧!我還從來沒幹過這麼刺激的事呢!”
“你?你行嗎?”
“能不能不這麼鄙視我?能不能把我也當個高手?”
風玨也很誠實的搖了搖頭,“風筱那樣的才能勉強被稱作高手。你?哎…”
“你這個人!我真是…哦,對了,她怎麼也姓風?一家的?”
“不是?”
“那她跟你什麼關係?說!”我就是開個玩笑,裝作語氣嚴肅,其實沒什麼想法。
“鳶兒吃醋了?”這話殷非也問過,在我看到瑾妃時問的。
“是是是!吃醋了!”我白了他一眼。
“不像。”
這男人真是要氣死我了!“那你要我怎麼回答?”
“我願意看你真的吃醋。”
“切!少廢話!趕緊說!”
“她其實不姓風,隻是她8歲時被師傅帶來改了姓。”
“那她原來姓什麼?”直覺以為她一定跟慕容瑾有點關係。
“我…不知道。”
我還想再問些什麼,可問什麼呢?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風玨轉換話題,“鳶兒不是要跟我一起殺人嗎?”
“是啊是啊!你同意了?”一聽這個多大的疑惑都沒了。
“那要看你資質了。”
“什麼意思?”
“先跟我學幾天功夫,如果還行就讓你出去練練。”
“切!我還以為什麼資質呢?就學功夫?小意思!”
“鳶兒口氣不小,我的功夫可沒那麼好學。”
“你教來試試!”
我說過我自小骨骼驚奇,就是塊學武的料!況且還在少林寺磨練了那麼多年,這底子打得好!風玨說:“鳶兒不適合用兵器,赤手空拳更顯靈活,隻是這樣不適合做殺手。”於是他帶我到清風閣的兵器房選了一門暗器,“刀槍劍配上鳶兒靈巧的招式都顯得累贅,莫不如出其不意,正如鳶兒的性格,暗器最適合不過。隻是這鴛鴦針是清風閣獨門暗器,要配合我的內功心法才能發揮最大效力,而且,若非迫不得已不得擅用這鴛鴦針,每用一次功力減弱一成,要恢複一月方能痊愈。”
“這根葵花寶典有什麼區別?傷人傷己。”
“你最多就是傷人,這暗器名為鴛鴦,自然有一對,你手中是雌的,我手中是雄的,隻有兩個同時運用方能致人死地,而且,你還有我,我幫你運功,不出一天就會恢複。”
反正這男人就是想方設法要我學這個暗器。罷了,學就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