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掙紮,在隱忍,在蓄勢!或許終有一天,這個王者會站在山巔俯視眾生!是的,我承認了,我必須承認他是個高手,是塊成王拜相的料!沒有誰能將自己的仇恨隱藏6年而不發,沒有誰能天天麵對弑母凶手在自己麵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誰能忍得住自己的父親被一兩個大臣綁手綁腳,毫無自主權,沒有誰能做到娶仇人的女兒!他都做到了,做得很好!信陽沒有誰說成王爺是個自大跋扈的人,可信陽百姓都在傳惠王爺是個自私陰險之人。
好!忍得好!
“婉然,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不逃婚了嗎?”
“風姑娘,這婚…逃不了。這是長公主殷韻向皇上求的婚,皇上已經允婚了。”
殷韻?又是她!她到底想搞什麼?一會要把慕容瑾給殷非,一會又要把束婉然給殷非。這兩個女人有什麼相似嗎?
“成王爺怎麼說?”我想知道殷非的想法。
“不知道。”婉然悲戚的低下了頭。
“好個束婉然啊!竟敢逃婚?你爹是怎麼把你抓回來的?”這聲音渾厚響亮,一聽就是有深厚內功的人。
“白彥!”束婉然激動的站起來走向門邊。
“哈哈哈,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有這麼大的膽子?”
“什麼時候來的?爹知道嗎?”
“直接進來,沒通傳。”
“進來吧,給你介紹個姑…公子。”
見兩人寒暄的差不多了,我站起來雙手抱拳放於胸前,頗為豪爽的自我介紹,“在下風玨。”我心說都是豪門富戶的公子小姐,一武林殺手他們應該不知道。
抬頭見束婉然衝我笑,我點了點頭,意思是總不能報個女人名字吧。這時轉頭去看來人,好像黑夜的一盞明燈,全身上下純白奢華,手中折扇吊墜半垂於空中散發出幽幽紫光,一看就是塊上好的藍田軟玉,黑發齊腰,像上好的蘇州黑緞,絲滑垂順,鬆鬆斜斜的係著,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細長的雙眼微眯,不能多看,容易陷進去,最好看的還是鼻子,高挺堅毅,整張臉棱角分明。
我想起了武俠小說裏那種腳都不沾地的矯情公子,折扇一揮,傾倒眾生!作孽啊,我麵前的就不是人,這就是個妖孽!絕對的秒殺純情少女!
想起殷非的冷酷、霸道。
想起風玨的邪魅、嗜血。
想起這位的妖孽、不羈。
神呀,又一個極品!我束鳶然桃花朵朵開,每朵都鮮豔,簡直是嬌豔欲滴啊!
“風玨?什麼時候成女人了?”他清冷的聲音直刺進我心裏,這話有倆意思,一是他認識風玨,二是他看出我是個女人了。看來這廝不是個好對付的主,那他什麼來頭?跟束家認識,武功又出神入化的。
“風玨一直就是個女人!”我理直氣壯的說。
他多少有些驚訝,我不知道為什麼,估計是我撒謊撒的太明目張膽了,“這名字如此廣泛流傳嗎?我還以為隻有他那樣冷血無情的人才叫這個名字,沒想到你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也取這麼沒文化沒涵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