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一聽玉白這樣說,氣的臉都綠了,他抬手打了玉白腦袋一下,說,“你會不會說話啊?”
玉白一閃頭,沒躲過去,就捂著腦袋說,“我有說錯嗎?你們都拜堂成親了,她已經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了,這洞房花燭你讓別人睡你的新婚妻子,這不是明打明給自己戴綠帽嗎?”
“那樣肮髒的女人我是不會碰的!”景王說,
“不是,你不碰是你不碰,你就不怕這孟二小姐發現那人不是你嗎?”玉白問,
“你以前見過我,但你認得我嗎?”景王問,
玉白愣住了,還真是的,她以前見過景王,但是還真認不得他的模樣!
玉白和景王坐在屋裏時間長了,有些困了,她看著景王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麼,她是熬不住了,就說,“你自己先坐著,我去躺會兒,坐著太累了!”
“我在你房間,你就能坦然的去休息?”景王看著玉白問道,
快走到床鋪的玉白聽到景王這樣說,轉過身對景王說,“不然呢?你在我房間坐一宿,我也要陪你坐一宿?這王府就沒有其它空房間了?我覺得你與其這樣坐著,不如找個房間去睡覺!這王府是你的地盤,丞相府的那些人應該不敢放肆吧!”
玉白不理解景王這是要做什麼,見景王不吭聲,她拿著劍合衣躺在床上,又用劍把床帳放了下來,她是不想陪景王坐到天亮,她的目的是殺了孟二小姐,如果她是景王,她現在就殺了孟二小姐。
景王什麼時候走的,玉白不清楚,但是玉白警惕起來,她這個房間景王來無影去無蹤,她又沒聽到響動,要麼就是景王武功高強,要麼這房間有暗門。
玉白起身在屋裏查找了一番,沒有找到暗門,那景王是如何進來的呢?玉白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景王和景王妃孟二小姐進宮謝恩,第三天陪著景王陪著孟二小姐回了娘家。
玉白覺得雖然景王沒有和孟二小姐圓房,但是在外人眼中,他們已經圓房了,現在又是進宮謝恩,又看回娘家探望,已經告訴了世人他們已經是夫婦了,那景王的這種潔身自好有什麼用呢?隻能讓自己心裏舒服一點吧!
景王和景王妃從丞相府回來,景王就安排人準備回邊境,玉白也收到通知,讓提前做好準備。玉白把衣服打包裝起來,銀子和銀票她貼身攜帶著,就再無其他。
景王給玉白安排了一輛馬車,玉白沒有拒絕,她覺得如果在路上騎馬騎累了,她就坐馬車。
三天之後,大軍開始往邊境涵州出發,玉白跟著大軍走在前麵,後麵的景王和景王妃帶著一眾隨從跟在後麵。
玉白觀察了一下,景王妃帶過來的丫鬟侍女都有功夫在身,看來,這丞相府還真是不簡單,估計這府裏的丫鬟侍衛都是有功夫的,還好她沒有夜闖丞相府,如果她冒然闖了進去,怕是很難脫身。
景王騎著馬走在孟妍馬車前麵,孟妍沉著臉坐在馬車裏,她這才成婚五天就要跟隨景王去邊境駐守,那等苦寒之地誰願意去。
想到他父親的叮囑,孟妍更生氣,為什麼為了太子,她就要做出犧牲?此時孟妍也明白,她在父親的心裏也不過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
看到跟隨她過來的侍女,孟妍更是氣的不行,除了她的四個貼身丫鬟,其他的都是她父親的人,說是保護她,不如說是監視她!
景王騎在馬上,心裏在想,他不能讓孟妍到達涵州,這孟妍帶的一眾侍女看起來個個不簡單,他得想辦法在路上把孟妍解決了!
景王讓侍衛給玉白傳了消息,玉白聽到景王想在路上解決了景王妃,玉白有些詫異,不是說到了邊境才動手嗎?怎麼現在改成在路上動手了?
侍衛傳完消息就走了,留下玉白一個人陷入沉思。這可怎麼辦?
一隊人馬行進了半個月之後,進入了桐州,桐州多山,玉白覺得這裏怕不是要出事。
果然,當大軍進入山路,在經過一道山澗的時候,從兩旁的山上突然落下了許多滾石,此時,玉白剛剛和將士們路過落石之地,看到從天而將的落石,玉白出了馬車,騎上馬,就往回跑,嘴裏喊著,“大家趕緊救王爺!”
玉白衝到了景王妃孟妍的馬車旁,這時又有石頭落了下來,玉白一掀門簾就鑽了進去,嘴角喊道,“王妃,王爺派我來救你了!”
結果玉白看到孟妍胸口插著一把刀,已經死去多時了,她身邊的兩丫鬟拿著刀緊張的看著玉白,玉白愣了一下說,“你們怎麼還不跑?現在外麵有落石,你們注意點!”
丫鬟們看著玉白沒有動,手裏的刀也沒有放鬆片刻,玉白對兩個丫鬟說,“你們讓讓,讓我把人頭割下來!”
這次兩個丫鬟動了,玉白拿著劍把孟妍的人頭割了下來,她又找了一件衣裳把人頭包好,然後招呼兩個丫鬟出馬車,帶著她們往前跑去。
有那侍女見三人出了馬車不見孟妍,就衝了過來,發現孟妍被割了頭,她就大喊,“抓住她們,她們殺了景王妃!”
玉白騎上自己的馬,一伸手就把一個丫鬟帶到身前,另一個丫鬟則飛身坐在玉白身後,她們匆忙往前跑,這時落石暫停了,玉白帶著兩個丫鬟跑到外麵,孟府的侍女也追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