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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霜劍居然不再追殺那兩名金丹期的執法使,而是調頭飛了回來,同時給王浩急切傳音道:“元嬰中期修士,趕緊逃!”
王浩毫不猶豫的一腳踏在那泣霜劍上,鼓起全身元力朝那元嬰期修士相反方向遁去。然而,一息後,泣霜再次驚叫道:“不好,兩個元嬰期修士!”說著,便是自己主動尋找方向,閃電般從藏劍山莊莊前劃過,朝著莊後的群山中激射而去。
當泣霜劍從藏劍山莊那些人旁邊閃電劃過之時,王浩抬眼朝著那名滿臉淚痕,但是雙目晶亮的女孩看去,心中居然一陣不忍,於是,便是元力一引,便將那女孩拉到了泣霜劍上,一齊朝著群山中飛去。
數息過後,兩道強橫無匹的氣息從兩個不同的方向來到了藏劍山莊之上,其中一人是一名羽扇綸巾的白衣秀士,而另一名則是身穿黑衣的陰鷙老者。兩人隔空相望,那白衣修士說道:“葛老可曾感覺到銀劍的氣息?”那被稱作葛老的陰鷙老者點了點頭,指著那四名金丹期執法弟子的屍首說道:“定是那銀劍無疑!”
這二人都是十國修真聯盟的長老,那白衣秀士叫白展元,陰鷙長老名叫葛鬆,與那銀劍長老都曾是故交,二人方才碰巧在這附近,感覺到了銀劍泣霜的衝天劍氣,才同時朝著這邊趕來。因為他們知道,銀劍長老已然隕落,而現在手執銀劍之人很有可能便是殺死銀劍長老的凶手。
這時,兩名麵色蒼白的金丹期執法弟子上前施禮,並心有餘悸的向著二人描述了事情的經過。兩人聽完後,相視一眼,白展元笑道:“此人隻有金丹期的修為,我用神識觀察,他一直沒有逃離出我的神識範圍!”葛鬆陰冷道:“事不宜遲,去將那人轟殺,拿回銀劍的泣霜劍!”
二人頓時化作兩道驚鴻,朝著王浩逃走的方向追去,而那葛鬆在飛離藏劍山莊之時,居然朝著山莊眾人一掌擊出,頓時,一道巨大掌印,印在那藏劍山莊的莊門之前,數十名藏劍山莊中人居然全被拍成肉泥,無一活口。
那兩名金丹期執法使呆了一呆,耳中便是傳來那葛鬆的聲音:“如此無用,還不早點滾回去,好好反省!”兩人頓時麵色一黯,麵如土色,調頭離去。
王浩將那名叫琪兒的女孩拉到了泣霜劍上,泣霜頓時怪叫道:“什麼時候了,你還要英雄救美?你知道增加一個人,我的速度就會慢上三分嗎?趕緊把這小丫頭扔下去!”
“我已經將她拉了上來,便不會再放棄她!”王浩說道。
“祖宗啊!你可真能要我的命啊!”泣霜慘叫道,“罷了罷了,若真是被那兩個煞星追上,大家都一起死算了。這兩個人的氣息,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應該是老主人生前相識之人。若真被這兩個元嬰中期修士追上,我們必死無疑啊!”
“少廢話!全力趕路!”王浩厲聲道。
泣霜此時卻已然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它的神識中感覺到那兩名元嬰中期的高手已經追了上來,頓時不要命的朝著前方暴射而去。
名叫琪兒的小女孩此刻卻是睜著兩隻明亮大眼稍帶驚恐的看著腳下不斷變換的場景,一雙小手緊緊的將王浩的左臂抱住,嘴中想要說些什麼,嘴中卻又是忍住沒有開口。
而王浩此時當然是顧不上那少女的心思,不斷的將體內元力鼓入泣霜劍中,雖然金丹期修士的元力深厚程度相較元嬰期劍靈要稀薄上許多,但總是聊勝於無,希望能在快上一分,便多了一分逃出生天的可能!
可是,在王浩遁出千裏不到的樣子,身後便是傳過來一道陰冷的聲音:“想要從老夫手中逃脫,真是不自量力啊!”王浩心中一緊,泣霜的聲音已經是傳到了耳中:“王浩,此人叫葛鬆,有著元嬰中期的修為,我們萬萬不是他的對手,這次真的糟糕了!”
泣霜的話音剛落,又是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好你個泣霜劍,居然自願成為一個金丹期修士的法寶,此番我要將你擒下,抹去你的靈智,好為銀劍老兄報仇!”
此人聲音剛剛傳來,王浩便是感覺腳下的泣霜劍微微一顫。王浩心中一動:看來泣霜對此人似乎更為忌憚的樣子。果然,泣霜傳音過來道:“完了,王浩,如果隻是一個葛鬆,還有逃脫的可能,現在又來了個白展元,今天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了!”
王浩聽完心中一沉,默然無語,隻是拚命將元力輸出,但與後麵追來的兩人間的距離卻仍是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