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骨氣的,本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王平不耐煩的說道,反正有的是時間。
“白老虎你別逼我,我隻想死的有尊嚴”
遊學問好歹是一介鬥尊,啟能死在凡夫俗子之手上,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王平能動手結果了他。
王平看著遊學問,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了,人的心死了,那就什麼也不在乎了,說實話,王平心眼裏並沒有歧視他們這些蠻夷之族,反而有些敬佩,練武就是練武,把一生都給奉獻了出去。
可各侍其主,各謀其政,自己是不能和這些練武狂人一起把酒言歡縱談武道的。
王平站直身體深深的鞠了一躬,用武道的禮儀敬這位對手。
遊學問欣喜的流下了淚,仰天大喊:“大好山河為誰建,天愚人,而不自知,可笑,可悲,可歎啊!動手吧!”
王平一掌擊了下去,用內勁結果了遊學問。
王平站在那裏回味著遊學問的那句話,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出了密室。
王平坐在忠勇候府的主房內的椅子上,旁邊擺放著古董花瓶,正廳上方掛著一副畫,上麵畫著猛虎馭風圖,下有群山亂奕,上有浮雲萬朵,中有白虎振王威。
左邊有一條幅,行雲流水的寫了一行字,字字有靈虎虎生威,戎馬一生笑談風雲。
右邊一條幅上麵寫著:精忠報國至此一生。
上麵一橫匾,總共四個大字,猶如威龍騰飛,彩鳳亂舞,有著萬人朝拜的威壓,這四個字乃大漢第八任君主德帝親筆提書的:西虎王侯。
王平和大夫人坐在主座上,下麵站著兩排丫環負責倒茶飲水。
左邊一座六個座,陳為,石當、鄭傑、李大熊、二小姐。
右排六個座,二夫人和三夫人,趙氏一家四人。
王平身穿黑色的袍子,顯示著更加英俊。
王平首先開了口,說道:“這幾天我沒在家,竟然出了這麼多的事,這是我的責任啊!是不是啊!夫人”
大夫人今年也已經五十多了,風采已久,雍容華貴的氣質,幹練的神情,光滑的皮膚,精致的臉蛋證明年輕的時候的美麗,她是王平的原配夫人,也是唯一的夫人。
大夫人身穿彩色的衣服,顯示著高貴。
大夫人自責的說道:“這怎麼能怪老爺呢,都怪我持家無方啊!是我該罰啊!”
“好啊!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定了,左右拖下去,杖打八十”
王平一拍桌子,怒聲說道,仿佛真的要將大夫人拉出行杖。
“且慢,敢問老爺,大姐犯了什麼錯,要行杖呢?”三夫人站起身來說道。
三夫人今年三十八九,細細的眉毛,小小的眼睛,白嫩的臉蛋,紅潤的小嘴已經咬的蒼白,顯示內心的恐懼,不過為了大姐的命也要拚一拚。
“放肆,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再說,連你一起打”王平六親不認的說道,臉上一副別以為我寵你,你就可以對我大呼小叫了。
“怎麼,你一回來你就要拿我們開刀嗎?有能耐你把我們姐妹三個全部行杖”
二夫人是個火爆脾氣,一點就著,本來是一個溫柔的淑女,可自從她的兒子在戰場之上殉命的時候,她的性格就改變了。
二夫人生的如花似玉,今年四十有二,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膚,臉蛋鼓鼓的,一副小女人的脾氣。
王平知道自己的原因使自己的兩兒子死在戰場上,心裏十分自責,平常對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有些忍讓,今天也並不是真的要對大夫人行杖,隻是一句氣話而已。現在被二夫人和三夫人這麼一鬧,升起了真火,當下眉毛一皺,眼睛一眯,冷聲說道:“哼,都長能耐了是吧!好,左右聽令,將本侯的三位二人請出去,一人八十”
這左右站著的無非就是雲豹十八影衛了,得到了令,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動。
“啪”一個精致的茶杯被摔在地上。
“都要反了,是不是,快執行命令”
王平看著雲豹十八影衛,再次發布命令。
“侯爺,還請三思啊!”雲豹十八影衛同時跪下說道。
這杖打八十就是一個強壯的男人都挨不住,何況是柔弱的大夫人啊!
“好啊!這三人之杖乃三八二百四十杖,就全部打在身上好了,就當為我那沒有出生的兒子積點德了”
三夫人搶在發怒的王平的前邊,開了口,這意思是要將三人的杖都攬了過來,這可非同小可啊!
“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來呀!左…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你那沒有出生的兒子?”王平感覺到了不對勁,什麼沒有出生的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