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樓這個大傻叉，好像根本就看不見我的眼神暗示，一個勁兒的吃吃喝喝，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覺得萬分無聊，正當我覺得無趣的時候，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姑娘都昏睡不醒了，彈琴的，跳舞的，唱歌的，全部都倒在了地上，而那些陪著段小樓喝酒的則是癱倒在桌子上，剛才還活色生香的姑娘們，現在像一群死豬一樣，怎麼叫都沒有動靜。
我看著段小樓，給他比口型：“你搞什麼名堂？！”
段小樓擺了擺手，無所畏懼地說道：“好了，你不需要這麼小聲，她們醒不過來的，這可是我的獨家秘訣。”
我：“……”
優秀！
我說道：“你想幹什麼啊這是？！”
段小樓看向我，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什麼什麼？！你說我想要幹什麼？我這是想要找生死令啊我幹什麼！”
“你！你還愣著幹什麼？！”段小樓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說道：“你趕緊找啊！看這裏有沒有？！”
萬萬沒有想到啊這是，我有些傻傻的問道：“所以你剛才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那不然呢？！”段小樓一臉的看傻子的表情看著我，說道：“拜托大哥！我家就是開青樓的，你以為我會被這些姑娘們迷惑了？！你在想什麼呢？哥哥我可是身經百戰吧！從無敗績！你在我們那一條街上問一問，是不是我們店裏的姑娘最玩得開？！那可都是我調教出來的！”
我有些猶疑地看向他的下半身，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是怎麼調教的，用你自己調教嗎？
段小樓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惱羞成怒道：“給我收起你那猥瑣的眼光，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你再這樣的話，我絕對讓你不好過！”
我有點不敢跟段小樓硬碰硬，因此我隻是瞪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段小樓卻說道：“你跟我學著點兒吧，長點心，你沒發現這座青樓很奇怪嗎？”
我有些不明所以，說道：“哪裏奇怪，怎麼奇怪了？！”
段小樓神色嚴肅，說道：“這裏的姑娘那麼多，有很多是非常相似的，造型也都非常類同，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
段小樓的手拉起一個姑娘的袖子，袖子下的手臂白皙光潔，可我現在再看，卻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
是紙。
我幾乎是大驚失色，說道：“這些姑娘們都是紙人，就像……就像……”
就像貓娘一樣！
我的心幾乎就在這一瞬間跌落穀底，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這個意思難不成就是說……這裏真正的主人，其實是紮紙匠和貓娘嗎？
不，不對，我看這裏的姑娘們和貓娘又不一樣，貓娘變成紮紙人之後，還和以前一模一樣，但是這裏的感覺就好想是並沒有什麼靈智，隻知道不聽的唱歌跳舞，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耳邊又傳來歌聲，是我剛才沒有聽完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