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型飽滿,腰肢柔軟,長腿筆直,手指修長。一身肌膚也養得好,膚若凝脂,光滑剔透。

嗯,還有,聲音甜軟,撒嬌要抱的時侯,輕蹙眉頭說難受的時侯,特別勾人……

這麼一位美人兒,在床上嬌喘著,嬌氣地抱怨什麼的,那可真的是很要命了!

所以說,有些霸總文學還是有一定現實基礎的,命都給你灑灑水啦!

呃,打住,不要再想了!

啊啊啊,給我住腦!

按林琅的設想,就是將人擱床上,至少能躺著,不至於讓受藥物影響的美人兒因為腿軟站不穩,總是往她懷裏倒。

沒料到美人兒一沾到床,就喘\/息著摟住她的脖子,將她也往床上帶,勢要糾纏到底的架勢。

也不曉得剛剛還手軟腳軟的人,哪來的這麼大勁!

林琅黑著臉將人塞進被子裏,還順帶將人裹成個蟬蛹,動都動不了的那種。

少了美人兒總是投懷送抱的幹擾,林琅清靜不少。

人一清靜,思考能力就會直線上升。

比如說,她今晚跑來這蹲守,不是為了做好事不留名啊!明明隻是為了借機跟顧清辭結盟。

她看了一眼正在不停扭動的蟬蛹一眼,大小姐如今受藥物影響,腦子根本不清醒,不僅一心求歡,還男女不分來著。

這種情況下,她還認得出來自己是誰才有鬼呢!

又比如說,既然兩家實力相當,在夢境中,為什麼大小姐被逼出走國外,黑化後回國報複,針鋒相對之時,仍有令她如梗在喉的把柄留在賀繼開手中?

那不就是因為有心算無心,賀繼開打了個時間差信息差,將一些關鍵的東西隱匿起來,又銷毀掉一些關鍵性證據,讓大小姐吃了個啞巴虧,無法通過正常途徑來討還公道。

想著想著,她麵露微笑。

很好,這一回,搶先布局的優勢,在她們手上了。

要趁此機會狠狠修理一番狗男主的話,第一步,就是讓大小姐清醒過來。

林琅的喚醒手段非常簡單粗暴,用冰水浸濕毛巾,敷在美人兒的臉上。

但有效。

在她接連敷了三四回的時侯,眼神迷離的美人兒,漸漸找回一絲清明。

動彈不得的大小姐,第一句話就是:“你,誰?”

林琅:“我,林琅。之前發生的事你還記得嗎?”

阮清辭輕輕“嗯”了一聲,聽到自己那似乎帶著勾子的尾音,臉都僵了,羞恥度爆表。她別開臉,隻要她不看林琅,剛才的臉就沒丟!

林琅對於美人兒的心理變化一無所知,她也不知道阮清辭這難得的清醒能維持多久。抓緊時間瘋狂給她灌輸信息:“人被我打昏扔在外麵會客廳,我報了警,你看,還有什麼要做的?”

阮清辭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現在情況也不允許她追問林琅為什麼會恰到好處地拎著高爾球杆出現在這裏。

她努力地克製著自己不要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短促有力地吐出一個字:“包。”

她的手包,之前與賀繼開糾纏時落在門口處。

林琅很快將手包給她撿了回來,還體貼地幫她打開手包,把手機拿出來。

阮清辭在林琅的幫助下將手機解鎖,軟軟地道:“你來,找我媽。”

林琅調出通話紀錄,指了指上麵“媽媽”的備注,無聲詢問。

阮清辭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林琅有些好笑,沒想到有人表麵上看起來沉穩幹練明豔大方,私下裏卻還是一個會疊音喊“媽媽”,愛撒嬌的小姑娘呢。

阮清辭父母是和警察前後腳過來的。

前者要到得稍微早上兩分鍾。

一打開門,林琅就看到一個心急如焚怒火中燒的中年美婦,還有一個鐵青著臉微微有著小肚腩的成功中年男人。

看到林琅,中年美婦條件反射地擠出一個端莊優雅的笑容:“你是林琅對吧,我是清辭的媽媽顧明瀾,這是她爸爸阮明傑,謝謝你救了清辭。”

顧明瀾?林琅的思緒稍稍偏離了一下,原來白月光是隨母姓?

林琅禮貌地笑笑:“不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很貼心地提醒:“你女兒在臥室裏麵。”

顧明瀾也無心寒喧,隨意點了點頭,急匆匆地就往房間裏走。

女大避父,阮清辭又是那種狀態,阮明傑就沒進去,跟林琅留在小會客廳裏。

正在這時,不長眼的賀繼開痛得呻\/吟出聲。

阮明傑看清他是誰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複雜起來。